了血迹,也没有任何标志与花纹。

光滑得如同珍珠表面,隐隐泛出神光流彩。

昊均盯着神杵,疑惑道:“这便是那日伤你的神杵?”

“正是。”

谢无镜道,“我仔细检查过,此杵虽确实是神杵,可若想一击杀我,仍是痴人说梦。但那时神杵穿身而过,我却当真险些丧命。”

“这……”昊均沉思。

织愉惊讶地看着把“丧命”说得轻描淡写的谢无镜。

他那时伤得有那么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