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在大梁的后宫,也称得上是小霸王。
可即便如此,她宫中奴仆也无人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借她的势,向其他宫的人猖狂。
因为这种奴仆,发现第一次,即便她没空管教,她身边也自会有知她心意的人替她管教。
钟莹同样出自王室,能养出遥若与涟珠这种猖狂却不欺主,分外忠诚的武侍,只有一个原因:是钟莹在纵容。
织愉不管钟莹是有意,还是无意。她低声提醒:“凡界有句话,叫事不过三。这是第二次,不要再糊涂了,南海公主。”
钟莹瞳眸凝滞,月白广袖下的手缓缓攥拳。
她侧过头去,不看遥若与涟珠。
遥若与涟珠心头一震,明白这是她不再求情的意思。
“香梅,动嗯……”
织愉话未说完,汹涌而来的酥痒与潮热让她不自禁发出一声轻哼。
她浑身发软,身如弱柳,飘摇欲坠。脸上泛起不同寻常的潮红,眼眸也变得迷离,水雾朦朦。
是那如凶猛春药一般的毒,竟在此刻毒发了。
织愉呼吸急促,强撑着伸出手,“谢……”
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得在场众人都来不及看清织愉此时的模样。
谢无镜便将织愉打横抱起,严密地护在怀中。
孟枢问:“仙尊,夫人这是……”
谢无镜没搭理他们,缩地成寸,眨眼间回到木屋。
在他进入木屋前,众人目送他的背影。
瞧见一双柔若无骨的女人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
他身前的女人不安分地攀缠他,仿佛要做什么。
门帘放下,隔绝了他们的视线。
在场众人沉默,心中却各自掀起波澜。
仙尊夫人那副情态,有点像是……求欢。
第37章 毒发煎熬
谭十方意味深长:“香梅,仙尊夫人得了什么病吗?”
香梅守口如瓶,拿谢无镜压人:“如有疑问,可以等仙尊回来问仙尊。”
木屋内。
织愉感到这次的毒发来势生猛,比差点死过去那回,还要难受。
谢无镜将她放在床上。
她的双臂仍不受控制地紧搂着他,纤细的腿也从裙下伸出来,去勾他的腰。
“谢无镜,我、我好难受,帮帮我。”
她身上幽芳变得馥郁,衣裙被蹭得散乱。薄汗洇湿发鬓。舌从唇上舔过,越发湿润秾艳的唇瓣轻启,幽幽檀口,仿佛在引诱什么深入。
谢无镜从她储物戒里取出早就备好的瓶中仙气递给她。
瓶口散发出的清逸气息,犹如沙漠里的清泉,让正充满渴望的织愉迫不及待地把玉瓶抢到自己手中,长吸一口。
清冷仙气吸入肺腑,如甘霖流过四肢百骸,唤回了织愉些许理智。
但是不够,不够!
织愉一边吸着仙气,一边难耐地扭动身体。
谢无镜别过脸不看,退到门边守着她。腹中燃起的燎原火势,不比此刻的她好多少。
只不过此刻的她顾不上他,更看不到他的异状。
谢无镜默念净心经,调整衣袍遮掩。
他稍微离远了,床上的动静也轻了些。
须臾后,织愉缓过大半口气,仍旧难受。
已经空了的玉瓶,从她无力的手中滚落。她眼眶泛红,渴求地向谢无镜伸出手,“谢无镜,不够,不够。”
嗓音娇软婉转,每一个音调都仿佛一片羽毛,搔在他身上不该搔的地方。
谢无镜闭目调息,用功法将异常强压下去。
渴望被散了一半,不上不下更是磨人。织愉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