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镜眉眼微暗:“很舒服?”

“我梦到我成了太后,过得纸醉金迷,钟鸣鼎食,连皇帝都是我儿子,比我做公主受宠时还要快乐。没人能管得了我,所有人都要讨好我。”

她愉快地发出一声喟叹,仿佛对那场梦里的纵情享乐流连忘返。

谢无镜放在她后背的手略收紧,“我呢?”

“你成了个道士,我有点对不住你。”

织愉含糊其辞,“但那都是梦,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