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十分认真的陈述着一个事实。

仁安帝差点脱口而出“那就试试”, 随后又想起来小儿子确实有这个能力,还是他亲手放纵之下形成的势力。

看到仁安帝反应过来,大孝子南枝还是有那么一些良心在的, 毕竟这是他亲爹又不是仇人。

他爹兰他也是不想他牵扯到危险之中, 即便他不领这个情,也不会真把仁安帝当敌人看待。

小皇子干咳一声,看到气闷的爹,还是说了软话。

“爹, 你应该骄傲才对,你的小儿子有自保能力。”既然已经处在不败之地,南枝还是愿意哄一哄他爹。

仁安帝心情十分复杂,骄傲自然是有的,同时又有一种一直小心呵护的花,不经意间长成了参天大树的酸涩感。

那只一种喜悦与失落并存的滋味,仁安帝不愿意正面和小儿子交谈,就是因为知道自己会节节败退,所以才尽量避免受到小儿子影响。

结果还是没能支撑太久,可是这次他还是不能松口。

“枝枝,这次不一样,黔州的情况比荆州糟糕的多。”仁安帝也不发火了,满脸都是无奈。

明明这孩子最讨厌的就是麻烦了,嘴上嚷嚷的欢,就想当一个只用吃喝玩乐的闲人,却又一次又一次主动去招惹麻烦。

想到逃跑的荆州牧,还在暗中盯着南枝,他就忍不住头疼。

不仅小儿子喜欢招惹麻烦,同时小儿子本人也是麻烦制造者,虽说本人并不承认这一点。

“爹,就是知道黔州是什么情况,我才要去。”小皇子并不是冲动之下做出的决定,而是深思熟虑之后下定了决心。

可以说回京之后发现二哥还没能从黔州回来开始,他就起了去黔州的心思,起了这个心思起,他就开始规划起这件事。

因此看上去是他受到二哥失联刺激,冲动之下决定去找南岭,实际上他回京多久,就考虑了多久去黔州该怎么安排,如何应对各类突发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