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

“客套的话不必多言, 你应当是夏侯家特意安排到荆州, 给荆州牧的投名状?”南枝没有动手边的茶,鼻尖嗅到的茶香可以判断这确实是好茶。

江夏郡县令挑眉, 看向小皇子的目光带上欣赏, 这目光之中还隐藏着极深的狂热。

“明阳所言不虚,您果然慧眼如炬。”赞叹。

小皇子面上不显, 心中却满是问号,这个夏侯淳是不是不对劲?!

师兄到底对夏侯县令做了什么?怎么一副脑子坏掉的模样?从对方扣下逃跑的荆州牧而言,这人绝对不是蠢人, 怎么在他眼前表现的这么不正常?

“不用拿师兄说事。”他问的夏侯家, 对方答非所问,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

夏侯淳听到这话明显有另外的理解, 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看的小皇子直皱眉。

“是, 您怎么可能没看出在下有意用明阳拉进和您的关系。”这人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好像小皇子就该是看穿一切的人。

???

不对劲!不对劲!这个夏侯淳是不是坏掉了?到底在脑补一些什么东西啊?南枝都觉得这人和他不在一个频道上了!

偏偏对方丝毫不觉得他们对话已经开始驴唇不对马嘴,甚至已经十分熟练的开始进行自我脑补合理化。

“你与夏侯家, 还有荆州牧之间, 到底是怎么回事。”南枝完全摸不清楚对方脉络,干脆不要求和对方同频沟通。

主打一个“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思想,坚决不被对方带着节奏走, 南枝向来都有一种应对不同人采用不同方法的能力。

“不若您猜一猜?我为什么会成为一个县令,夏侯家和荆州牧之间又有什么交易?”夏侯淳的话有意在和小皇子绕弯子,又像是在考人。

这人到底什么时候开始突然对他用尊称的?而且也不讲究那些自称问题,直接以“我”代称。

对方自称就不说了,南枝大概也能猜到对方所想,无外乎觉得他没有直接承认身份的意思,干脆夏侯淳也不用那些客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