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觉得罪恶的时候啊。”
他拿开了秦一隅怀里的琴,取而代之地跨坐进他怀里,接了个更加罪恶的吻。在愈发收紧的怀抱里,南乙发觉,原来弄哭他和勾引他都能取悦自己。
吻着吻着,他被压倒在床上,看着秦一隅在他身上喘息。
还以为会继续,谁知这人忽然抛出一个没头没尾的要求来。
“以后我挣的钱,能不能都给你管?”
南乙懵了。他都以为他们要擦枪走火了,怎么突然聊起钱了?这好像搞得更罪恶了。
“啊?”他眨眨眼,“为什么?”
“我妈就是这样的,管全家的钱,那个时候我家虽然也吵吵闹闹的,但他们俩感情还是不错的。”秦一隅的表情和平时一样,看上去无所谓。
南乙琢磨着他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设身处地地替换到他的角度。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