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抚摩,冷空气也跟着钻进来,激得浑身战栗。
当他埋下头,吻过颈窝时,那一手的“伤痕”也上移,热的掌心,准确地覆在心口,压得很紧。
秦一隅有些出神,想到了不久前,于是便昏了头似的,压实的掌心故意揉了揉,低声叫南乙学弟,然后告诉他。
“……是粉的。”
什么?
在拉锯中,南乙花了好几秒才找回思考的能力,而后脑中轰得炸开。
“闭嘴。”
秦一隅的手掌依旧那样贴着,还在笑,笑得低低的。
“南乙,你见过我揉弦吗?”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你真是……”
想推开他,南乙伸出手掌用力按住秦一隅的肩。或许是因为他们都做出了同样的手势,他莫名又想到了秦一隅在电梯里说的话,还有他无聊时敲的电子木鱼。
无畏印,佛法,木鱼。
佛经。
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