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晚上,你是不是凶她了,要不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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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怕你,她胆子那么大,怕过谁啊?”
靳宥司明显不太乐意搭理壳少,手里把玩着打火机,冷眼睨着对方,神情十分不屑。
真就来做客的,一句话都懒得说。
壳少气不过,干脆不待了,这儿没一个人帮自己,行行行好好好,他才是外来人员,他走行了吧。
临走前他还不忘说:“我不同意他进队,贺融生也不同意,柯愫澄更不同意。”
他前脚气冲冲地冲出排练室,后脚贺融生就跟了上去,怕他做些冲动过激的事。
人走后,阮东扶眉叹了长长一口气,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转头看到柯愫澄也跟个没事人一样,还坐在架子鼓前,兴许是不反对这位新成员的加入。毕竟她是乐队的队长嘛,心胸更宽广。
他心里舒服了些,脸上刚挂上笑容,话都没来得及说,兜里手机响起铃声。他掏出手机看到来电人备注后,麻溜地出了排练室。
现在好了,一走走了仨。
柯愫澄也不想待了,将鼓棒放下,余光瞟到休息区沙发上那人似乎一直盯着自己。
察觉异样,柯愫澄转眸,与他的目光对上:“你和贝壳那事”
话都还没说完,靳宥司嗤笑一声:“你不也信了?我在你心里,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两两相望,靳宥司的眉眼更冷几分。
柯愫澄没想否认,事实就是如此,没必要狡辩。她只是发出一声哂笑,别开了眼。
没两秒,靳宥司起身,抄兜走人。
他刚出排练室,阮东一脸茫然的回来了。
柯愫澄已经拎着头盔下了舞台,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他和贝壳什么关系?”
阮东心里一咯噔,立马拍胸脯保证:“你放心,他俩啥不良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