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怜兮兮的叫他,主人也不叫了,就叫他爸爸,叫她平时里用的称呼,叫着,叫着,她也上瘾了,也感觉到了那病态的快意...她是在跟她爸爸在做这些事,这么...亲密。
这样...好像不是主人会对奴做的,像是恋人...像是,情侣间才会做的。
连续的高潮让她虚脱,在车里她本来就被弄得够惨,别说刚在浴室里还被玩了,现在,现在又在床上,分开腿让覃霆肆意的舔。
她开始还能叫几嗓子,说不行了,说她不要了。
可后来,她只能倚在覃霆腿上哼哼,急促的喘,连水儿也喷不出来,身体持续的在那极度兴奋的状态里,这兴奋有来自覃霆的刺激,也有来自她心里的,精神上的,类似于颅内高潮。
覃霆能感觉到她的状态。
只是......
看她颤抖着,听着她的呻吟,他就是忍不住的想要弄得她更狠些,叫得再可怜一些。
在此前,他怎么会想过自己有天也会做出这种事来。
用舌头。
吃从那流出来的淫水,还像是上瘾一样的,吞个没完。
他想他一定是喝多了。
可他酒量多少,喝没喝多,他怎么能判断不了?
什么时候他也爱找这些没边儿的借口了。
她马上就像是被弄坏了,嗓子也哑,嘴里咿咿呀呀的一个劲儿的喊他。
都这样了,她也不敢跑,从刚听了他一句之后,她就一直保持着向后跪着的姿势,把湿淋淋的小逼对着他,给着他玩,像怎么就怎么。
覃霆呷住了她的小阴唇去咬。
真嫩。
他稍微用力点就像要破了。
......
覃珂开始求饶,她腿也在抖,嗓子也在抖:“要尿了...爸爸......不行、求您了...”
她一边儿求,一边儿却听着那舔舐的声音更过火。
舔弄的水声比被覃霆用鸡巴搅得时候还要响,色得不行,覃珂模模糊糊的觉得,是她刚错了,好像,好像这也能算是一种惩罚......
谁规定,惩罚就一定是要痛的呢?
100剖开心事
睡前,覃珂蜷在覃霆身边,她鼻腔里都是沐浴露的清新气味。
覃霆顺着她的头发,他没对今晚发生的那些再做评价。
覃珂不确定,是事儿翻篇了吗,还是他觉得太晚了,不适合再说。
可她......
她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了,没有情绪干扰,也没有酒精作祟。想她在瘾做的那些,想她的出尔反尔,她怎么都该.......
“对不起,爸爸...”
她翁声翁气地说,话音低沉,跟她此刻的心情一样。
夜好深。
这么晚了,覃珂却没一点困意。
话出口了,她才松了口气,心里的石头落下。
跟着她的话音,覃霆的动作停下。
过了好会,她听到他开口:“怎么突然闹脾气?”
……
他问她今天在瘾的反常。
她该怎么说呢。
她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了。
好像进入到了那个场合后,直面接触到了那个跟她想象中大相径庭的场合后,她便失控了,或是说被蛊惑了。
每个人的欲望都因为佩戴着面具而放大,嫉妒,愤怒,贪婪,淫色……
也包括她的。
是覃霆把她保护的太好了?
还是她的心理素质不够?
覃珂想到了洪薪跟惠可,她沉默好久,开口说:“洪叔跟那个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