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还在说话。声音隔着朦胧的水膜远远地传递过来大多是一些恶毒至极的咒骂,想来是以为厕所里没有其他人,用词很是没有收敛。
池砚舟的大脑艰难地运转着。他觉得自己应该抓住点什么,可那勉力聚起一点的意识,下一秒就被下体再次开始抽送的事物给撞散并不激烈的动作温温吞吞的,带起的快感也如同纺线一般丝丝缕缕,连接到最深处一直未曾停歇的酸痒上,一点点地编织出将全身都缠绕收紧的欲网。
“……别……”喉咙里抖出的气音被压下来的双唇吃掉,池砚舟感到秦知伸手按上了自己的小腹,轻轻重重地揉了几下,又缓缓地往上,将宽松的上衣慢慢地推高最后捏着衣服的下摆送到了自己唇边。
意思再明显不过。
池砚舟拒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