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整片下体,把那颗红红的阴核吸得更加肥大,阴唇翻着烂红的逼肉往外吐水。

中药配方的药膏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和池砚舟身上散发出来的骚味混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让秦知沉迷的味道。早上被老老实实藏好的病态占有又翻了出来,密密实实的网似的,缠在那些快感里爬满池砚舟的全身。

“没事的,老婆、乖老婆……”秦知一边吃着池砚舟的下体,一边黏黏糊糊地说话,被淫水蹭乱的脸紧密地贴合在池砚舟夹紧的腿根,口唇间吐出的热气顺着屄口钻进穴里,“我在给你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