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行、秦……哈啊、秦知……”
“行的,”秦知含住池砚舟的嘴唇,把手指插到更里面,深深浅浅地找寻着内壁上的敏感点,“老婆、让我操一操……”
池砚舟拼命地摇头,又去推秦知的肩膀,还没出口的推拒话语在倏然被摁上前列腺时,一下变成了拉高的尖叫,短促、娇媚又淫浪。他甚至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
而终于掐住了他的弱点的几根手指,则变本加厉地对着那一处掐揉挤蹭,强硬地剜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铺天盖地地卷上来,又劈头盖脸地砸下去,让池砚舟全身都绷紧了发抖。
池砚舟根本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高潮的。稀薄的精液从透红的龟头裂隙间射出来,哆哆嗦嗦地落在发皱的布料上,艳红的雌穴濒死一般奋力地绞缩着,夹得秦知都耐受不住地闷哼出声,滚落下大颗的汗珠砸在池砚舟的身上。
秦知安抚地揉着池砚舟的腰腹,捏一捏他紧张到痉挛的腿根,缓缓地把自己的手指和阴茎拔出来。
粗壮通红的阳具上裹了厚厚的淫水,显得湿腻水亮,在池砚舟打颤的臀瓣上轻轻地一划,就留下一道斜斜的水痕。射得极深的精液过了几秒才流出来,挤多了的奶油似的,随着屄口的抽绞往外流。
滚烫的鸡巴伸过去,自下往上地捞了好几下,才带着那新裹上龟头的白浊往下,挤开软腻的屯臀瓣,对着不断张合的菊穴戳蹭试探地缓缓往里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