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区别的枕套上,还残余着一丝浅淡的、属于秦知的味道。

对方显然在收拾完一切之后,还在这儿呆了一段不短的时间。

池砚舟翻了个身。

经过了一夜休息的身体还有些酸软,却并没有太过强烈的不适不光是昨夜惨遭蹂躏的下体,还是身上被掐揉出来的印记,都被细致地上了药,冰冰凉凉的,消解着本就不多的胀痛。

窗外的日光明晃晃的,和肚子里后知后觉地变得明显的饥饿感一起,提醒着池砚舟当前已经不早了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