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眨也不眨,抵住上颚的舌尖往外推出不该传入池砚舟耳中的字音,“想操烂。”

仿佛真的能听到他说的话一样,那张蔫肿的肉嘴抽搐起来,骚浪地往外吐出更多精水。

秦知低笑起来,又亲了亲池砚舟的阴阜,直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