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失控了。

又或者,从一开始就没有在原本应在的轨道过。

秦知移开扣住池砚舟脑袋的手,抱住他的身体,就那么吮着池砚舟的舌头,把人抱了起来托住池砚舟双腿的手,在起来的时候顺带着拿起了一块掉在边上的体操垫。

几步来到了仓库更里面,一处有遮挡的角落,秦知把垫子垫在了池砚舟的身下,俯身就压了上去。

穿到一半的衣服被粗暴地扯了下去,碍事的裤子也被一并丢开,秦知根本来不及去做其他事情,就被身下纠缠上来的人追着亲。潮喷过一次的湿软肉逼留着水,无比主动地贴上了秦知的胯间,往那团明显的鼓起上蹭。

迷药的效果似乎消失了,池砚舟恢复了自如行动的能力,可另一种愈发扩散的药性,却让他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勾引身上的人把鸡巴插进来这件事情上。

秦知根本没有办法抵抗。

也根本不想抵抗。

被逼水浸透的手指捅进阴口里,粗暴地插顶两下就抽了出来,秦知没有余裕再增加步骤,扯开裤子扒下内裤,就把硬到发疼的鸡巴往池砚舟的逼里操。

池砚舟根本不抵抗,敞开腿给秦知插,从口鼻间吐出的热息带着抖。

他艰难地拱着腰,被玩到软烂的肉逼哆嗦着含住往里捣的屌具,滋滋地吐着水,一圈嫩红的软肉被撑到几近透明。

又一次射出的精液落在自己的小腹上,倒着往他的胸口淌。

秦知停下来,亲了亲池砚舟满是汗水的额头,又分开他的双腿,挺胯继续往里捣。结合处水汪汪的,稍微动一下就滋滋地响。

一直插到了最深处。

第39章 39狠狠地do了一次又一次

池砚舟彻底瘫下来了,原本还攀在秦知身上的双手滑了下去,抖得连他的衣角都抓不住,被操开的肉道却饥渴地吸得更紧,明明已经被插到了最里面,却还是湿漉漉地咬着龟头往里拖。

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更加的热情、主动。

秦知抓住池砚舟的一只手,将自己的手指嵌进他的指缝间,牢牢地扣紧,因接吻而变得水红的嘴唇一下下亲着池砚舟的眼尾和鼻尖,喷吐出能够将人灼烧殆尽的滚烫吐息。

“老婆……”秦知低声喊道,粗烫的阳具往外拔出一截,又一口气挺回去,把池砚舟整个贯满,整只肉阜都被撑得鼓起来,两瓣蔫软的阴唇被挤到大腿根,被止不住的骚水淋得水汪汪的,在过度强烈的撑胀感中小幅度地抽动。

声音传不进池砚舟的耳朵,他只是哭、只是喘,眼泪和口水直流,把他的整张脸都弄得湿润又狼狈,眼睛里一丝清明也没。

分明只是刚刚开始,却已经是一副被操坏了的模样。

心脏不受控制地鼓噪起来,秦知低下头,含了池砚舟的嘴唇吸,又卷了他的舌头咬,插进了池砚舟肉逼里的鸡巴从一开始试探性的顶,变得越来越快,最后变成失控的猛烈抽插,两颗饱满的睾丸随着往前的惯性,重重地拍打在两片发抖的阴唇上,在臀胯碰撞的激烈肉响当中,混入一点无比近似的淫靡杂音。

池砚舟又潮喷了。

猛烈冲刷的水流噗呲、噗呲地从抽搐的屄口溅出,把秦知没有脱下的长裤淋得一塌糊涂,连垂盖到池砚舟小腹的衣服下摆都被弄脏。

但秦知连一丁点的心神都没有分给这些,只专心地亲着池砚舟的唇舌,把自己恨不得和池砚舟长在一起的鸡巴,往他的身体更深处捣,干得深处在药物作用下,变得不那么紧致的宫口一阵阵止不住地抽搐。

“太深、呜……秦……啊啊、轻一点……哈、呜……”使不上力气的身体被体内不知收敛的冲撞,给带得往后耸动,几乎要从那窄窄的垫子上滑下去,又在下一刻被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