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只感到自己像是一条被抛上了岸、捆在了案板上的鱼,连最基本的挣扎都无法做出,只能徒劳无功地望着那肉眼可见的尽头,一步步地朝着自己逼近。

更多的津水在口腔内蓄积,被搅弄得咕啾作响,头脑的晕眩和喉口的燥热一同涌了上来,某种淬了毒的液体似的,随着血液的流淌一点点地被送往全身,令池砚舟的四肢开始变得绵软,连肿胀的唇舌也化作了某种黏软的糖浆似的,在被触碰时,传来胀胀的麻。

没有扣住池砚舟脑袋的那只手,不老实地钻进了他的衣服里,赤裸的皮肉间,阻隔着一层薄薄的细汗像阻挡,像分隔,也像是将两者黏在一起的特殊胶水,在相互摩擦间,带出奇特的滑腻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