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美人儿两只圆硕乳球早已被揉得红通通的,淅淅沥沥往外滴着奶,全都流在了二人紧紧交合的性器上。她双腿无力地垂在男人腰侧,星眼迷蒙,欲仙欲死,听到那粗哑的喘息和逼问,只能断断续续娇喘:
“……是大爷的粗,大爷,肏蕊娘肏得好爽……嗯哈,插死蕊娘了……”
一时又说:“蕊娘的骚屄只给大爷肏……爷,射死奴婢,快射给奴婢的淫洞……”
呻吟间,只见一股子浊白精浆滴滴答答落进浴桶里,原来是秦沄低吼着在她穴里喷射出来,她那嫩屄含不住,自然全都落入了桶中。
如此一番淫欢,到了三更方才止歇。
上夜的丫头听到屋内叫人,忙忙掀帘进来。扑面只闻到一股浓烈的情欲味道,那是男女交合后方才能留下的,不由脸上通红。
紫檀木的千工拔步床上,罗帐早已垂下了,丫头不敢说一个字,也不敢多看一眼,朝门外招了招手,立刻就有几个婆子鱼贯而入,抬出屏风后的浴桶。
至于浴桶中飘荡的几有大半的白花花液体,众人都心知肚明那是什么,但只假作不做而已。一时又有人进来擦地抹桌,添上新茶,换上热水。
待一应事务都收拾停当,已是两刻钟之后。在此期间,帐内的呻吟没有一刻是止歇的,断断续续,忽高忽低,间或伴随着男人沉重的低喘和啪啪啪啪淫靡的肉体拍打声,直听得人脸红心跳。
丫头忙又放下帘子退了出去,她正是上次送药后听到秦沄奸淫蕊娘的那个小丫头,府中皆唤做鱼儿。
这鱼儿在秦沄房中也伺候了几年,对秦沄的脾气虽说不是了如指掌,亦是深知几分。想秦沄这样一个冷情矜傲之人,有朝一日竟会在床笫间如此肆意纵情,说是淫兽也不为过了。偏偏他的百般蹂躏征伐,又只对那一人,也不知对那人来说,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一时鱼儿去外间睡下,这一夜不过胡乱应景而已。
待天色晶明时起来,屋内没有叫人,也不敢进去伺候梳洗。正自闲坐着,忽有人来回:
“那位可起身了没有?哥儿正找呢。”
鱼儿知道这媳妇子口中的“那位”就是蕊娘,因悄悄朝帘内看了一眼,方摇头:“这会子还是别进去为好。”
那媳妇子努了努嘴儿:“里头不是有动静?”
鱼儿却只笑一笑,并不答言。
这媳妇子无奈只得走了,不一时却又有人来说:“哥儿吃奶的时辰到了,这会子耽误不得。”
鱼儿见状,只得起身。因她知道秦煜身边虽有三个奶娘,但他平常吃的多数都是蕊娘的奶。只有蕊娘身上实在不好时才肯吃另两个的,她若再不进去,恐怕秦煜那边就要闹将起来。
当下掀帘进去,不敢走近,只在床帷几步远的地方道:“大爷,哥儿吃奶的时辰到了。”
半晌功夫,帐内才传来略微沙哑的一声:“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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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吃精(H)
鱼儿闻言,忙又准备出去,忽听“唔唔”的一下女子娇哼,仿佛小嘴被什么东西牢牢堵着,受了刺激时方才溢出的声响,鱼儿早在晨起时就已听到内室飘出的动静了,如何不知这是什么?心头一突,脚下走得越发快了。
原来蕊娘每晚来伺候秦沄,不被弄上大半夜是不得脱身的。哪怕他压着她终于射到尽兴了,也不会将她送回去。
如此她就整夜在秦沄床上歇着,有时候迷迷蒙蒙的睡梦间还要岔着两条美腿被他奸淫。到了早上,男人那晨勃时的阳具是何等兴奋?
她总是要乖乖伏在他腿间,或是跪在脚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