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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臂上一紧,被人捉住了手腕,秦沄劈手夺过那只瓷瓶,一语不发地帮她抹药,只见他面色比方才还要冰冷了几分,可是手上的动作却堪称轻柔,一点也没有弄疼蕊娘。
蕊娘不由怔住了,本能地想将他手掌甩开,复又思起主仆身份,只得站在原地不动。
奈何她心中紧张,那身体便越绷越紧,秦沄触到指下一片温软肌肤,又如何感觉不到她的僵硬?
一时想到前两次都是他强行奸淫了她,她这样害怕自己,也是理所当然,不由心下暗悔,一句话在唇边滚了三四次,方才低声道: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表哥,你终于有自觉了【不是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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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众] 号 吃〔一〕口〔泡〕泡 | 扣·扣3·3⑵ ②30·9 6⑶②
€跪下舔茎(H)
(P O 1 8独家发表,叩君羊7·79·49·⑤玖玖一:馆里 Q:34·5717·432-4小样同学/books/724301)
话一出口,不止是蕊娘,连秦沄自己都怔住了。
他是主,她是奴,一个主子却问奴婢是不是讨厌自己,这岂不是在说,秦沄对她的想法竟在乎到了患得患失的地步?
还未想法子将那失态之语遮掩过去,蕊娘已开口了:
“奴婢怎敢对大爷有丝毫不敬之心,大爷体恤卑下,宽待仆从,且行事又公正严明,似大爷这样的主子打着灯笼也难找,能伺候大爷,是奴婢三生有幸。”
这一番话不卑不亢,态度也依旧恭敬,挑不出一丝错处的,却不知秦沄听了心内愈发滚油一般的煎过,手上一紧,就死死攥住了蕊娘皓腕。
(P O 1 8独家发表,叩君羊7·79·49·⑤玖玖一:馆里 Q:34·5717·432-4小样同学/books/724301)
“你说这话,是真心的?”
蕊娘道:“自无丝毫虚情假意。”
“哪怕我两次奸污了你,你也不恨我?”
蕊娘一僵,腕上被他抓得生疼,只是强自忍着:“大爷是主子,做什么奴婢都该受着,除此之外,再无相干。”
……好,好一个“除此之外,再无相干”。
那一次,秦沄已领教过她的倔强,此时听到这句话,如何还能不明白蕊娘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