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了的……含了几次,奴婢,奴婢也记不清了……最后,奶头都肿了……”
可怜这蕊娘当日被秦沄奸淫后,始终羞于回想起当时画面,此时却要被迫跟同一个男人重演一遍,那是何等的羞耻?
偏秦沄口中,那是另一个跟她有了私情的“相好”,分明那晚也是他,此时她却感觉好像真的有另一个男人肏了她似的,一时间娇喘吁吁,胸前一涨一涨的疼痛,竟是受了刺激的奶儿又要溢乳了。
当下只能道:“大爷,要……要出来了……”
却听秦沄笑了一声,又低又哑:“你那相好,有没有喝你的奶水?”
“喝了的……”
一语未了,他啪的一下就给了那滚圆的奶儿一巴掌。肥硕的乳球相互拍打着,满溢的乳汁在晃荡之下缓缓渗了出来,蕊娘娇呼一声,又爽又麻,只听秦沄道:
“你是我秦家的奶娘,这奶水也是我秦家的,敢给旁人喝?我看你是必要领罚了。”
今天珠珠没有满百,三更_(?3)∠)_
公宗浩:小·样·看·书 ? 管你号:34·571·74·321へ
€主动跨坐(高H)
闻言,蕊娘顿时大惊,心道那人分明就是秦沄,自己如何却要领罚,原本死活都不肯承认,此时却是脱口而出:
“那人,那人就是大爷,奴婢也没有什么相好!”
也是她到底年轻,竟没想到,秦沄如此百般地用言语调弄欺辱她,不过就是要她承认此事罢了。
当下便听秦沄轻嗤一声:“这么说,你敢欺瞒我?”
忽的声音一沉:“罪加一等,自己上来,把我的鸡巴吃下去。”
想他久居高位,又曾做过封疆大吏,就是不发起怒来亦是威仪天成,如今刻意如此,怎能教蕊娘有心力反抗?
况他是主子,她是奴婢,正如秦沄所说,他要她伺候她,蕊娘也是如何都逃不掉的,其实她心中竟也没有十分的不甘愿,只是羞窘难当,想到自己这样赤身裸体地坐上去,那是何等放荡?秦沄说她勾引他,她原觉委屈,眼下,倒仿佛真如此一般了。
一时间心中千头万绪,那一对美乳因而颤动得愈发汹急,慢慢地抬起一条长腿,欲跨坐到男人身上。
此时她身上只剩薄薄一条亵裤,玉腿分开,因而也是门户大张,羞慌之下动作愈发缓慢,还没能坐上去,便身形不稳地朝后歪倒,秦沄原本只是坐着,见状实在忍不住,一把抓住她小手环在自己颈上:
“既站不稳,不会扶着我吗?”
话音未落,蕊娘已是合身跌入他怀中,小嘴里不由“啊”的一声,慌忙想坐起来:“奴婢,奴婢不敢冒犯大爷……”
秦沄听罢,愈发不悦,更有几分无奈。当下牢牢抓住她的手,蕊娘挣扎不得,只能依言伸臂环住了他颈项。
一时间她一身温香软玉便依偎进他怀中,竟似与他耳鬓厮磨一般,蕊娘虽嫁过人,实则从未与男人这般亲密过,一侧脸便能看到秦沄冷然胜雪的俊美线条,突的一颗心砰砰直跳,几要跳出腔子,那小脸也全红了。
忽觉股间一热,原来是她恰好就坐在了秦沄的阳根上。秦沄原还有几分不自在,此时却是眸光一沉:
“还说不敢冒犯……你就这么迫不及待,骚屄已经痒得要含鸡巴了?”
说罢一把将蕊娘亵裤扯开,因她坐在他身上,不好脱下来,便直接将裤裆扯烂。当即一片白生生的穴儿露出来,上头疏疏几根毛发,仿佛尚未长成的幼女一般,偏那花唇却是肥厚软嫩,矜持紧闭着,一片春色之中,竟能隐隐看到一颗圆大的肉粒,原来是蕊娘那小淫核因上头的奶儿受了刺激,竟也充血红肿起来。
秦沄不由冷笑一声:“好个骚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