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这小荡妇的衣裳扯烂了按在地上挨个奸淫。”
“且你在船上白吃白喝的,总得给人家点好处,白送来个鲜嫩美貌的良家子,那些糙汉每日肏你肏个百来回怕是都不过瘾的。最好让你脱光了就站在甲板上撅着屁股,谁想干你谁就挺着鸡巴入进去,骚妇,是不是爽上天了?”
“呜……呜……不要,不要说了呜呜……”
美人儿拼命摇着头,一头青丝早已凌乱不堪地披散在胴体上,但见她整个下体全都湿漉漉的不知是香汗还是淫液,确实顺着她浑圆的臀线一滴一滴往甲板上落。
再加上男人口中淫邪的描述,虽然她明知傅寒江不会如此为之,可还是克制不住地想象起了那些画面。甲板上时不时传来脚步声,好像真的有人在抬头看她赤裸的下体,在对着她被干到嫣红的私处手淫……
那些满含着情欲的邪恶眼神,那些淫乱到了极致的可怕奸污……秦露不禁又是羞耻又是害怕,又是紧张又是愧疚。
其羞怕自不必说,愧疚的却是她竟然在这种淫行中感觉到了难以压抑的极端刺激,小嫩洞死死地绞紧着恨不能把大鸡巴绞出汁来,偏又不敢叫出声,只能用力咬住男人的肩膀,竟将那坚硬的肌肉都咬出了两排深深齿痕。
谁说老男人不够变态的【doge
€美人暖床(高H)
谁知如此一来,男人愈发被激起了凶性。
见秦露这般敏感光只是听着自己的描述就攀升高潮的淫荡模样,傅寒江心里怎能不又妒又气?
一气她这天生的淫娃荡妇守不住身子,二却是气自己将她玩得太狠,恐怕已经把她调教得越来越骚浪了。
明知这小骚货只要一闻到男人的味儿就能酥了骨头,怎么他又偏要说那些话来给自己添堵呢?想到此处,他的大手竟毫不客气往美穴上头那个同样也一鼓一鼓不断抽缩的小肉洞上按去
秦露正觉自己的肚子已经涨得濒临崩溃了,小腹内满满的淫液不停晃荡着,随着那根可怖肉柱的用力搅弄被搅出一下比一下更响亮的水渍声,也搅得她腹中越来越酸,只剩最后一点意志勉强守住关口。
傅寒江这一按,她浑身顿时一阵抽搐,阴精喷出的同时,却是哗啦一声,一大口热尿溅射而出,全都顺着窗台流向了甲板。
完,完了……她竟然对着窗外,尿出来了……
神智还在恍惚着,只见男人眸光幽黯,沉哑的声音竟教人心悸:
“你的尿也流下去了……等明儿,整条船上的人就都知道你在窗户边被男人肏到失禁了,我看你还敢不敢出门,敢不敢对着旁人发骚了?”
原来,原来如此……
这是晕厥过去之前,秦露的最后一个念头。可是天地良心,她何时对着旁人发骚了?旁的男人在她眼里就跟草木差不多,连看都懒怠多看一眼啊!
可怜她哪里知道,男人的嫉妒心一旦发作起来却是无法理喻的,尤其是傅寒江这种平常越是冷静的人,若哪一日失起态来,俨然恶魔一般。
更何况她前脚刚说他“身体亏虚”,如何不让某人耿耿于怀?
年轻又活泼的美貌娇妻,和离过年纪还比她足大了一轮的古板丈夫,在世人眼里,他二人是如此的不般配,若是在床上还不能满足她,自己这个丈夫还怎么做?
想到此处,傅寒江便决意要让怀里的小东西知道自己的厉害。只有把她肏得腿软了下不了床了,她才会乖乖的,他也能少些患得患失。
若是秦露知道所有根由都是自己无意间说出的一句话,怕是以后再也不敢口无遮拦了。晕厥过去后,她不知过了多久又被硬生生干醒过来,跪趴在床上无意识地嘤咛着,她既不知自己是如何被男人抱回房的,也不知自己的小嫩穴究竟又被肉棒插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