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的眼睛骤然睁大,想回头看他,偏又被他牢牢钳制住腰肢,动弹不得。她看不清他面上神情,只觉仿佛有一头野兽在自己身后逡巡着,而他的獠牙只要轻轻一碰,就能轻易咬断她的脖颈。
“我们兄弟俩一道肏,也省得你白日服侍这个,晚上服侍那个,是也不是?”
“……”秦雪浑身直颤,不知为何,眼中几乎要涌出泪花儿。
“可惜……二郎睡了,否则你也能尝尝被两根鸡巴一起搞的滋味。”霍陵抬起手,温柔地将她颊边一缕碎发绾到耳后。他的手忽然向下,猛地将秦雪身下裙衫一把扯落,接着另一只大手闪电般抓住那裹肚儿塞进她小嘴中,也堵住了美人儿惊慌之下的呻吟。
一根不知何时硬涨起来的粗大阳具毫不客气地闯将进去,撞进她尚还湿软的穴中,凝视着那张泛出嫣红色泽的嫩嘴儿一看就刚被男人舔弄过不久霍陵笑了笑,眸中一片幽黯:
“索性今日先让你习惯习惯,不知为夫当着二郎的面干你,你这骚妇是不是更爽了?”
霍将军迟早要把自己憋黑化【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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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醒了(高H,共妻cp)
一语未了,只听跪在脚踏上的美人儿唔的一声,两只小手紧紧揪住身前床单,娇躯骤然绷得死紧,云鬓间一支五凤朝阳挂珠钗沙沙直晃,仿佛打着秋千一般。
没等她缓过一口气,双腿间那根粗壮性器就毫不怜惜地用力冲撞起来,此时秦雪半边身子跌在床上,翘着屁股被摆成一个跪趴挨肏的姿势,虽不用她以手脚支撑身体,但霍陵干得又深又重,何等大力?
且他根本没有丝毫前戏,那欲龙就呼啸着闯将进来,虽说她早已习惯了夫君这根异于常人的肉棒,每每交合时吞咽也是艰难的,此时甬道被大鸡巴硬生生以蛮力撑开,当即就眼前一黑。犹未哼出声来,男人的大手握住她腰肢,又用力将她朝鸡巴上一按
“唔!……”
“唔,嗯唔……唔……呜呜呜……”
可怜她小嘴里塞着自己的裹肚儿,叫也叫不出来,且也不敢浪叫得太大声,怕吵醒了还在沉睡的玄昭,只能极力忍着,顷刻间就被肏得眼泪汪汪,娇躯随着身后的狂猛插干不住颠动,发间那支珠钗也晃得越发厉害,最终啪嗒一声,竟因为男人干得太用力,从她髻上跌落。
一时之间,屋中只闻得沉闷又响亮的啪啪声响,这样肉体拍击的交合淫声秦雪原不知听过了多少次,但因为身后男人的喘息尤为粗重,也让她越加敏感。
只听霍陵哑声道:“果然绞得比平日还紧了,你就这么喜欢在二郎面前发骚?还是说……凭是哪个野男人你都行?”
“只要有粗鸡巴来肏你,你在谁面前都能浪得流水。如此放荡,恐怕生来就是让人轮番奸淫的,不如我现在就叫进小厮来,二郎没福,也可便宜他们,想来也能满足你这骚妇。”
说着便作势真要去叫人,秦雪又羞又慌,忙唔唔地小嘴里直呻吟,又扭着娇躯调动花穴里的媚肉将那阳根夹得死紧。
霍陵被她绞得嘶了一声,抬手便给了她的屁股一巴掌:“还夹?!看为夫不肏烂你!”
又道:“不愿意?是不愿意被几个男人一起肏,还是只想吃二郎的鸡巴?”
不待秦雪回答,他便用力将她朝前顶去,秦雪的上半身原就扑跌在床上,此时被那几个来回的大力撞击顶得双乳紧贴床褥不住磨蹭,身体也越发前冲。
她忽觉眼前一热,一股浅淡鼻息拂在脸上,不觉浑身一个激灵。原来因霍陵肏得太猛,她已不知不觉靠近到玄昭身前,二人的面容相隔不过寸许,近得她能看清他根根纤长眼睫,当他沉睡时,神态安然,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