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浆滴滴答答,连股缝腿根上糊着的都是白花花的液体。
秦沄将她从马背上抱下来,松开缰绳任由马儿去吃草,却在溪边一块大石上坐下,掬了清水,清理小美人狼藉不堪的腿间。
蕊娘迷迷糊糊,只感觉到那轻柔的搅弄又一次袭来,仿佛是每回她在秦沄床上,他终于放过她后,那些丫头帮她清洗下体的感觉。
可今日并不在府里,又怎会有丫头来伺候她……
她勉强睁开眼睛,只见男人眉眼低垂,原本冷然胜雪的侧脸竟透出几许温柔,她心头一动,方才明白每回帮她清洗搽药的原来都是秦沄。
……眼睫微微颤了颤,蕊娘重新闭上眼睛,只作毫无所觉。许是他的动作太柔和,又或她实在力倦神疲,迷蒙间,她又睡了过去,竟梦到了早已忘怀的旧事。
那会子……她还只有十六岁。
母亲刚给她定了亲,是一户尚算殷实的耕读人家,虽则公婆双亡,也无兄弟姊妹帮持,但据媒婆说,男方很是争气上进。
蕊娘满心期盼,一门心思等着嫁做人妇,谁知,谁知她却让一个男人强行奸污了……
表哥:阿嚏!谁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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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污有孕(H)
恐怕秦沄万万也料想不到,林烨根本不是蕊娘和夫君生的,而是她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奸后,怀上的孽根祸胎。
一个不知身份不知名姓的男人,蕊娘甚至记不得那人的脸。
她只记得自己被那人压着,整整肏了一夜,他的手臂如同铁钳,将她牢牢箍在怀里,肉棒蛮不讲理地冲进她的甬道之中,丝毫也不顾忌她还是个处子。
可怜蕊娘那处从未被人光顾过的秘地在大手的揉搓下委顿不堪,不停往外吐着水,他的鸡巴狠狠入进去,又重重拔出来,青筋虬结的棒身上,血丝混着白沫蜿蜒而下。
蕊娘一面哭,一面就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只见她雪白的腿间竟长出了一根狰狞丑陋的赤黑尾巴,那“尾巴”连着她和男人的身体,被她注视着,竟越涨越大,好像要将她撑裂才罢休。
直到后来,蕊娘方才知道那就是男人胯下生着的阳根。
被那东西搞了,她就失贞了。那物能让她欲仙欲死,也使她万劫不复。
她说为夫守贞,不过是个借口罢了。秦沄对她越好,她便越想逃。
她想要的,他给不了,那也是蕊娘不敢奢求的。
一时秦沄将她小穴清洗干净了,因今日不在家中,手边没有那特制的消肿化瘀药膏,便用手掌慢慢焐着那朵还未闭拢的娇花儿,又给蕊娘穿上衣裙。
此时天已擦黑,他扶着昏睡的美人儿翻身上马,借着暮色遮掩,一面隔衣揉搓着她的美穴,一面又将手探进她衣襟之中,抚弄捏玩她胀鼓鼓的圆乳,小美人一哼一哼,靠在他胸口无意识地扭动,终于醒来时,又被他玩了一路。
蕊娘双腿酸软,下马时,根本站都站不住了,秦沄一伸手,将她从马上抱下来,索性又直接搂在怀里,径入林家那座三间瓦房的小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