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这又是在野外,幕天席地,无遮无拦,旷野之中,美人儿的呻吟愈显骚媚,他不由喉间发紧,抬手拍着她的小屁股:
“才几根手指就插得你这样了?小骚妇,你再浪叫,不怕把人引来?”
蕊娘闻言,连忙想忍住娇哼,可她骚屄空虚得厉害,没被指奸还好,一旦含了棍子进去,就开始想着那根更粗更大更长的肉棍子,口中唔唔道:
“大爷,蕊娘不行了……嗯哈,不,不行……不要……”
秦沄捏住她的花珠儿硬生生旋转了一圈:“是你不行了,还是不让我干你?”
她原想说是不让秦沄干她,可是话到唇边,竟变成了:“蕊娘,蕊娘要到了……”
秦沄慢条斯理“哦”了一声:“这么说,你是求着我上你了?”
此时听他声音竟透出十分的温柔,又重又快的拍打却雨点般落下,不止打蕊娘的屁股,还打她的嫩屄:“快说!喜不喜欢我干你,你不在府中这几日,有没有想我的鸡巴?!”
可怜这蕊娘胸口一涨一涨的还在淌奶,小屄被插着,屁股被打着,三重攻击之下,几乎要将她逼疯。
突听啵的一声,秦沄竟将手指拔了出来,她穴儿里的媚肉立刻疯狂蠕动,穴口不甘寂寞地含弄着,可是什么都含不到,连聊以慰藉的手指都没了,她不由呜呜哭道:
“喜欢,蕊娘最喜欢大爷的鸡巴了……没有大爷的鸡巴搞,骚屄里好空,每晚都想着……嗯哈,大爷快搞蕊娘,搞穿蕊娘的屄,嗯……啊!”
话犹未完,连连呻吟,原来此时此刻,秦沄那胯间雄根已弹跳而出,他将蕊娘朝前一压,毫不客气地顶上去。她光裸的身子伏在马背上,那坚硬阳根如同一条巨龙,急不可耐地朝里钻入。
蕊娘忙吸气,竭力放松穴儿,正觉一股酸胀之感塞满自己腿间,秦沄一夹马腹,只是信步慢走的骏马奔跑起来,但听那蹄声一响,骏马跳跃。
欲龙以破竹之势,在惯性下整根撞入。层层蕊瓣尽数撑开,叠叠花门一破到底,蕊娘连哼都没有哼出来一声,浑身痉挛,嘴边涎水乱流,只见阴精滚滚刷落时,秦沄只一下,就肏进了她紧窄娇嫩的小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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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秦沄亦是始料未及。
她最里头那道花门的滋味他当然不止品尝过一次,深知此处紧窄崎岖,纵然蕊娘又会流水又会吸,每回也都是循序渐进,把她前头那花径撑开了才将鸡巴干进宫口的。
可此时阴差阳错,原本这后入的姿势就能插到极深,方才更是在骏马跳跃间,一次就攻占了她整张小嘴,只见伏在马背上的美人儿连连抽搐,高潮时的花穴疯狂紧缩,不止箍得秦沄动弹不得,好像要将他肉棒直接夹断掉,他不由闷嘶一声,忙拍蕊娘的屁股:
“放松!你就这么想把我的精液直接夹出来?”
“呜呜……”蕊娘根本说不出话。
好涨……好像要被撑裂了,可是又好爽,爽得她立刻就飞上了天……
骏马还在奔驰,马背颠簸得比方才剧烈了十倍不止,那根肿胀的阳具就深深陷在她的雪股之间,只余两颗湿漉漉的卵球在屄外。
马儿一跑,肉棒就朝前一顶,尽根没入时,顶得她宫壁又酸又麻,好不容易适应了那强烈的刺激,因道路不平,巨根又滑出来。不等她松一口气,肉棒又朝前一顶,巨大的惯性之下,一条凶猛欲龙狠狠肏着她的花心,几乎要将她肚子插穿。
反观秦沄呢,端坐在马上,不仅不用挺腰,连催动马匹都不需要。只听见嘚嘚的马蹄声中,美人儿那张可怜的小淫嘴便仿佛一个鸡巴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