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勾勾地看向了将她围困在身下的少年。
“都这样了还要说没看清是吧。”
郁庭知低头扫了她一眼,就看小姑娘热得脸颊上都湿漉漉的,眼眶周围全都是潮热的水汽,看起来好像刚哭过,还含着眼泪似的。
他喉结一紧,嘴角上扬的同时,下身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明明手连她的皮肤都没碰到一下,却硬生生顶得裴希慌叫了一声:“啊……”
操。
被裴希握在手里的阴茎微微一抖,郁庭知当即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别叫。”
他气开始不匀,声线下沉,听起来有股狠劲,命令感十足,目光垂在她修长的后颈,那里已经是汗津津一片,马尾没有扎上去的碎发全都黏着,一晃眼,跟水里涌动的海草似的,“扶好。”
郁庭知这句扶好不像是跟裴希说,更像是跟自己说,话音未落,扣在她腰上那只手就又把她拎着往上掂了下,挤压的力道大得让给裴希垫着的厚纸箱都变了形状。
本就狭窄的角落更是近乎逼仄,两股热气在空气中肆意蔓延碰撞,女孩子的马尾被顶得上下翻飞,一切却又憋闷在极致的静默中,青涩情欲在两个人或粗重或短促的呼吸声里,迅猛繁殖。
直到外面于每天中午十二点半开始的校园广播准时响起时,裴希才感觉郁庭知滚烫的硬头顶在她的掌心,铃口张合翕动,仿佛某种肉食动物餍足过后温顺的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