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直扭腰:“郁庭知……呜……不要欺负我……”
“谁欺负谁啊,祖宗。”郁庭知都要气笑了,他寻思我都被你逼得眼睛都不敢睁开了,还想怎样,“你要不要好好看看我现在是什么德行?”
裴希才不管郁庭知现在什么德行,她只想赶紧再泄出来一次。
小姑娘声音带着哭腔,逼穴上还挂着水,直往他鼻子上蹭,郁庭知不用睁眼都能想象到她现在扭得有多浪。
“我喜欢你给我舔……我还是喜欢你给我舔……啊……”
僵持没有持续太久,但床上的两个人都已经被濒临极限,郁庭知张开嘴重新接住小姑娘的穴,就感觉那逼仄的缝隙好像久旱逢甘霖似的颤抖起来。
她的溃败叫他忍不住得寸进尺:“舔什么,说清楚。”
裴希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眼泪噼啪地掉了一阵,嘴上哼唧着,又借着吞咽拖延了一小会儿时间,最终还是怕郁庭知再走,含糊地松了口:
“喜欢你……舔我小逼……”
每一个字都咬得极松,就像是入睡前神志不清的一声呢哝。
“这是你说的。”
郁庭知终于宽宏大量地将她两腿之间所有隐秘的潮液都仔仔细细地舔舐干净,而后专心致志地以双唇去碰她的阴蒂,时轻时重,轻时叫啄,重时便改为吮,让裴希仿佛乘上了一叶小舟妄图横渡大海,在每一个不确定幅度的浪花中提心吊胆,惴惴不安。
“嗯嗯……”小姑娘闷闷地喘息,呻吟,背已经不自觉地弓起,刚才被抽掉腰带的浴袍只剩半截袖子还挂在她身上,主体已经完全掉下,露出少女背后瘦削的肩胛骨,“哈啊”
她身体在扭,本能地想要逃,却又被他抓着,每一下的挣扎都变得更像是对郁庭知的迎合,帮助他把她身旁的空气抽得更加稀薄。
不消片刻,那片嶙峋的骨骼便激烈地颤动起来,而裴希喉咙深处的闷哼却在这一刻彻底在这片潮湿的空气中绝迹。
她浑身上下再也抽不出一丝力气,直接朝旁边倒下去。
两人一人平躺,一人侧躺,没有人动,也没有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