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边,便打算抄完这份心经,托人请姜氏去兴隆寺上香时,也烧给佛祖。
徐燕卿回来时,看我埋首于案,就走到我前头,拿起我抄好的那几张,笑着问:“这是什么?”
我搁下笔,抬头看着他,“这是心经。”我也不瞒他,敛了敛目说,“我给三少爷抄的。这样的话……他的身子,也许能好得快一点。”
徐燕卿闻言,眼里的笑意有些退了,可并不发作,只把纸放下来,说了声:“那你抄罢。”
他出去之前,我终是没忍住,唤住了他:“二爷。”
徐燕卿止步,回了回头。我站了起来,缓步走到他的跟前。徐燕卿看我安安静静的,脸上陡地又一笑,执了执我的手:“你怎么了,光瞧着二爷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