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歇了不到一时辰,身子便又渐渐热起。我当我会逐渐习惯,可并非如此,那滋味儿真真是死也不过如此,尤其到后来,疼是不疼,可却痒得极其厉害:“唔――――”我仰着脖子,死死挣扎扭动,恨不得有什么物什塞进来狠狠将我这五脏六腑捣碎,那时间也越来越长,有时候持续整整一日,我前头连连喷精,到最后亦射不出半点来。
我原先还当我会就这么死在这里,直至那最漫长的一夜折磨结束之后,那头门一开,就见几个嬷嬷进来。
“啧。”那站在头个的女子梳妆戴簪,身份似乎不低,明明模样最年轻,其他几人却喊她一声姑姑。她拧拧柳眉,嫌弃地看着我道:“看看这幅什么样子……赶紧的,把人收拾干净了。”
那些嬷嬷把绳子给解了,我的脚腕手腕都磨破了几层皮,血肉模糊。她们先喂了我一碗汤,我实在尝不出什么味道,只感觉油腻得紧,可便是不想喝,她们也不许,硬是捏住我的脸,生生灌了下去。接着,一个壮硕的嬷嬷将我背起,带去了旁边的屋子。那里热水已经烧好,进来两个嬷嬷,将我脱得赤裸之后,便替我搓洗身子。她们动作不算轻柔,热水一桶一桶冲下来,终让我脑子清醒了一些。
待将我收拾妥当之后,她们便把我带到一个厅堂里。
那叫姑姑的女子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把椅子上,见我来时,道了一声:“好了?”一双犀利的凤眼懒懒挑起,“过来。”
我看着她,脑子空空,也没想些什么,好半晌才抬起脚。走的每一步,都好似踩在棉花上,软绵无力。
她轻轻吹了吹指甲上的寇丹,看也不看我,轻飘飘说了一声:“把裤子脱了。”
“……”我怔怔看着她,没动。
这姑姑也不着急,手轻轻搭在椅背上,凤眸转了过来,朝我皮笑肉不笑道:“也罢,终究是个贱婢之子,不懂规矩。来人。”
她身后的嬷嬷上前来,我手指揪着裤子,她力气却大得很,用力拽了几下,我就觉得下身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