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砍人的样子。

他俊朗的脸上也贴着纱布,手臂还有点烧伤,所幸不严重。

宁媛低头有些恍惚地看着自己包扎缝针的手,自嘲地轻哂:“是……啊……”

上辈子那个文静敏感、自卑又清高、说话都不敢大声的自己像一个藏在蛹里的虫子。

蛹里的世界,看起来很安全却很窒息,她这样的虫子生在蛹里,死在蛹里。

这辈子,这两年,从泗塘村、县里、沪上到羊城,摸爬滚打。

遇到的那些事和人,像榔头粗暴地把安全的蛹壳寸寸敲碎。

破茧之后,她看见这个世界危险却充满希望。

就多了现在这个“好勇斗狠”,不服输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