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

“所以你就动手了?”贺书澜问。

沈鹤扬可没后悔动手了,只是后悔自己没再给方旭多几拳,面对他的时候那些人都可以这样嚣张,他一想到陶沅一个人面对这些,该有多难过多无助。

他嘴巴那么笨,又不会为自己辩解,受了委屈也只能往肚子里吞。

沈鹤扬此时此刻是无比的后悔,他对自己感到恼怒,要不是他鼓励他去竞选这个狗屁播音员,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动手怎么了?我看那几个人就是很欠揍啊。”盛鸣珂没头没脑地说。

“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年轻气盛。”祁越老神在在道。

盛鸣珂不同意:“不气盛还叫年轻人吗!”

祁越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个爆炒栗子,疼得盛鸣珂捂着脑袋不敢再说话。

贺书澜拍拍沈鹤扬后背,叹了叹气:“别闹事,好吗?刚才你动手已经被他们拍下来了,回学校还不知道被怎么处分。”

“谁他妈还在乎什么处不处分!我干脆和陶沅一起退学得了!”

沈鹤扬赌气道。

“所以呢?”贺书澜说:“那不就是正中某些人下怀?”

“要不然能怎么办?所有人都看到了那块表是从陶沅帐篷里找到的,只要他们写联名信,陶沅肯定被开除。我反驳有什么用,提出可疑的点有什么用,我什么证据也没有!”

他真是恨死自己了,什么都没办法替陶沅做,简直像个废物一样。

“谁说什么证据都没有?”贺书澜把手放在他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