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沅手指按住他的唇,“默默的,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沈鹤扬把话给收了回去,拉住燃烧着,发出微弱的光芒,映照着陶沅模糊的轮廓,他静静地注视着陶沅的脸。

他的生日愿望么?那就是所爱之人平安喜乐吧。

不够,再来一个吧,他贪心了点,想和陶沅一生一世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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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灭蜡烛,陶沅刚想把灯打开,沈鹤扬便抓住了他的手,左手按住的他后脑勺,欺身而上,吻住陶沅。

灵活的舌探入口中,奶油的甜味在舌尖扩散开来,甜蜜的味道让味蕾满足,他吻得急促而缠绵,舌头缠绕在一起。

一片漆黑,但陶沅知道自己此时一定是面红耳赤,他似乎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自己沈鹤扬的心跳,皆是杂乱无章的,毫无章法的跳动着。

这些分离的时日有多难熬两个人都很清楚,似乎是想把思念都融入这个吻中,所以吻得更加的用力、缠绵。

沈鹤扬的大手环过陶沅纤细的腰肢,在他的侧腰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陶沅的腰际很敏感,被他炽热的手这样摩擦揉捏,身体不禁变得酥软。

唇齿之间皆是彼此的气息,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变暖的缘故,陶沅只觉得身体在慢慢发烫,与沈鹤扬紧紧相贴的每一寸肌肤温度都在飙升。

沈鹤扬亦然,他有些微醺,或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下身体在发热,在抚摸着陶沅的肌肤之时,他的小腹更是燥热,整个人都凌乱不已,拥抱和亲吻似乎已经满足不了他内心的渴望,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一一想要他。

想占有陶沅,想与他融为一体。

不知道吻了多久,沈鹤扬呼吸越来越急促,陶沅觉得自己快要缺氧了,他推开沈鹤扬,气喘连连:

“扬哥……”

沈鹤扬甩甩脑袋,声音低沉而嘶哑:“我可不可以向你讨要一样礼物?”

陶沅怔了怔,接着便听到沈鹤扬说:“陶沅,你说我已经是大人了,我可以做大人做的事了。”嗯。”

“我想要你。”

陶沅顿住了,身体也僵住了,在黑暗中瞠目结舌。

沈鹤扬太过直白,毫不掩饰地表达着内心的欲望,那样赤诚,那样渴望。

“可以吗?我想要你,很久很久以前就想了,可我一直在等,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沈鹤扬的喘息声萦绕在耳边,他在急切又焦躁地等待着陶沅的回复。

陶沅没有说话,只是把脸埋进他怀里,然后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锁骨。

沈鹤扬微微一颤,陶沅的回应让他兴奋不已,埋下的欲望种子瞬间开了花,他反客为主地把主动权拿到自己手中,胡乱地亲吻陶沅的颈部。

两人倒在床上,急切而热忱地撕扯对方的衣服,知道衣服全都褪去,肌肤相亲,赤?裸相对。

两人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是凭着本能笨拙地去靠近对方,抚慰彼此、索取,喘息交错。

他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里走马灯似的回放着过去的人和事,他在一个未知的空间里呼喊,挣扎。

直到一双温暖的手握住了想,陶沅揉揉眼睛,想看清楚他的面容。入眼的是灼眼的光,洁白的天花板,自己屋内熟悉的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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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沅醒了……

他口干舌燥,想起身找水暍,可身体却像散架了一样,每一块肌肉都酸痛难忍,特别是那难以启齿的某处,撕裂一样的疼痛。

他疼得面色惨白,额头冒出冷汗。

“醒了?”沈鹤扬的声音传来。

陶沅声音很哑:“扬哥……”

“感觉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