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真做了就爬不起来了。
齐白晏掀起眼,提醒道:“而且,你睡着了。”
元璀:“……”
元璀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昨夜两个人抱在一起,元璀被人贴在耳边轻言细语说了几句,误会解除,心绪一放松下来,马上就哭着往他怀里钻,有什么委屈一通乱发。齐白晏发现怀里的人安静下来时,这个小东西竟然挂着哭出来的鼻涕泡睡着了。元璀脸蛋粉粉的,满是泪痕的小脸疲惫至极,手臂依赖地环着他。
确实是疲惫至极。两天的军训和熬夜,又打了一通架,情绪跌宕起伏,铁人也绷不住。齐白晏沉默地看着这个没心没肺的小东西许久,抽纸擦了擦鼻涕泡,又擦了擦他的眼泪,将人卷巴着塞进怀里,细嗅着几日没触碰的奶香味。
元璀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很茫然,满脸写着“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齐白晏已经神色平静地穿好衣服,并抱他去洗漱。
齐白晏没再提昨夜的事情,所有的思念与脆弱就像梦一场,但从元璀的视角看,自己好像还没有给回复。
元璀忽然觉得自己好没良心,怎么可以在那种情况下睡着,依稀记得齐白晏下面还硬着,也不知道后来是怎么解决的。
他哼哧了半天,脸皮发烫地挤出来一句:“昨晚那样……你都不难受的吗?”
齐白晏:“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