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白晏沉默了一瞬,换了句话:“为什么喝酒?”
元璀想从他怀里钻出去,闷闷地道:“……不要你管我。”
齐白晏:“元璀。”
元璀一听到他唤自己名字,委屈一阵阵地往上涌,再也憋不住通红眼眶里的热度,气恼地推他道:“不是不理我吗?你根本不想跟我多说话!”
齐白晏指尖一顿。
元璀说着说着就开始哭,丢脸地发泄怒气,委屈酸涩一股脑冲上来,气急败坏,破天荒地不讲道理,控诉着他之前不让自己收拾行李的行为:“军训又不是我想来的!别人都是提前去的就你不讲道理!”
齐白晏看着他号啕大哭,将哭得皱巴巴的人搂在怀里,指节穿插入发间,轻揉着后脑勺,慢慢地道:“哭什么。”
元璀将眼泪蹭在他的胸口,不管是蹭在肌肤还是浴袍上,哭出了omega未变声的少年奶音:“……你不喜欢我了!
齐白晏:“没有。”
狗狗本就嘴笨,生气的时候翻来覆去就是一句话,跟他喝酒时候的复读机状态一模一样,元璀怒道:“你连一句话都不愿意跟我多说!”
齐白晏:“没有。”
元璀:“你就是”
托着后脑勺的手掌猝然收紧,冷杉味粗暴地堵住他的唇,元璀“唔唔”红了耳根,气息被堵在了唇齿间,冷冽的味道强势侵入,烫得他身体发软。
原先弥漫在屋内的淡淡信息素味道如同摔碎的封禁瓶,潮水般席卷上来的alpha味道比刚才的每一个瞬间都要炽烈,透过相贴交缠的唇舌,钻入了他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