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几个妞来玩玩。”
“没想到Alan居然这么早就结婚了,接到通知的时候我真的是惊掉了眼睛”
“新娘子哪里来的?以前怎么没见过?”
“高中同学吧?”
“是高中同学,”
林致远接过了一杯酒,坐了下来,嘴角勾笑,“姓梁,梁碧荷来着。”
“唉,”男人往沙发上一靠,拿着服务人员递过来的酒抿了一口酒,又放下了酒杯,摊了摊手,“没办法,怀孕了。”
“常在河边走,”有人大笑,“哪里不湿鞋?只是Alan这回翻车翻太快”
“要爽不要套。”
“今天我们要感谢Alan以身试法,给我们传授的经验。这说明了什么?”
刚刚过来喊他的人提高了音量,举起了酒杯大笑,“办事要带套啊朋友们!”
婚礼(.从此再无自由)
.
呵。
“啪。”
打火机一声响,烟雾腾起,掠过了男人年轻又俊美的脸。和朋友们谈笑一番之后,林致远已经到了露台,斜斜的靠在栏杆上。背对身后的城市,他低头垂眸,点燃了嘴边斜叼着的烟。
白色的烟身,蓝色条纹的烟嘴,瑞士烟罢了。
不贵,一包美金也就七八十,合人民币五百来块。算是平民的消费~别的都还好,就是里面有那个爆珠,薄荷味的,抽起来感觉还行。
吸了一口烟,男人又慢慢吐了一个烟圈。烟圈腾起,往上升腾,慢慢扩大,越来越淡,最后破开,灭了。
隔着落地窗,里面还有人对着自己在比划什么。男人笑吟吟的抬抬下巴,又抬了抬手,示意手上点燃的烟。那人明白了,点点头转过了身。
笑了一声,他又拿起烟抽了一口,转过了身。太阳已经落下了山,面前的万里城市灯火通明,犹如一片星海。
整个城市,匍匐在他面前。
S市呐。
这是自家的酒店。
这样的酒店,光在S市就有三家,全国就有百来家男人慢慢抽了一口烟,甩了甩自己的手。几十年了,天盛开发了很多的城市,建了很多住宅和商场。
重资产。
和自己干的金融是两个极端。重资产行业嘛,看起来花团锦簇,其实现金周转很慢压资又多,太依赖政策和贷款。他叼着烟,自己干的金融业呢,啥都不多,就现金多。
这几年又狠狠的干了几票,割了几茬熟韭菜。后来也为天盛穿针引线,解决了几次问题所以父亲是越发的信赖自己了。
男人拿掉了嘴角的烟,又甩了甩手。
但是喊他回国接手,那是不可能的。国内的政治形势水太深。
他不喜欢重资产。
林家又一直只是在漩涡的外层和表层飘浮,大腿也是抱了几个但是始终,还是不如自己在美国扎得深。
啧。
他拿掉烟,又看了看自己微抖的手。这还真是个讨厌的毛病。
这说明什么呢?说明他在兴奋。
虽然他并不觉得自己在兴奋。
兴奋什么?
明天不过办个婚礼罢了。梁碧荷是早就和他领了证,早已经是他“法律上的太太”煮熟的鸭子,砧板上的肉,她还能飞了?
明天五点。
当然是大事没错。
容不得差错。给梁碧荷完美的婚礼是新生活的一环。
“Alan,”露台的门被人推开,“来打牌。”
“马上。”他咬着烟转身笑,又吐了一个烟圈。
上次这样的期待明天的太阳升起,还是大四那年攻击德拉克马血管里的血液在骚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