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的到了腰窝,碧荷觉得不对,微微侧身,扭头去瞪他。
老同学在这里呢!乱摸什么!
“趴好。”
啪的一声,男人嘴角含笑,轻轻的半拍了一下她的腰臀连接处,“我再帮你把腿抹了,你自己抹得了?”
把眼睛瞪得那么圆还能吃人不是?
下面的嘴吃肉肠还差不多。
“其实,我们班上除了你们俩,成的还有两对,”
碧荷回过头,一点冰凉落在了腿上和屁股上,是防晒霜男人的手已经落在了她的屁股上。古诗走了过来,瞄了一眼男人落在碧荷屁股上的手,又大大方方的在自己的躺椅上坐下了。端起果汁喝了一口,她又笑道,“那个李芷霞和唐波也是,还有王岭和龚子威”
古诗表现落落大方,林致远也摸的一脸理所当然,好像就自己觉得囧似的
“王岭是和龚子威在一起的?”碧荷压下了心里的一点点怪异,睁大了眼睛,跟着古诗的话题说话,“我都没听人说过”
林致远的手已经伸入了她的腿间还在轻轻的抚摸。
肌肤触碰,触感细微,有些麻,有些热,又有些痒,像是小鱼的触碰。
碧荷微不可查的挪了挪腿,这个王八蛋。
“是啊,他们结婚我还去了的,龚子威他妈婚礼上哭的稀里哗啦的,”
古诗又躺回了躺椅看着天空笑,“别人都是嫁女哭,她娶儿媳妇有什么好哭的?回来我们都笑惨了”
“龚子威好像是单亲家庭吧?”碧荷想起了什么。
嫁女哭。
她结婚的时候,家里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爸不仅没哭,还笑得合不拢嘴;妈好像也没哭至少没当着她面哭。家里三亲六戚都来了,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厚厚的红毯从三楼的家门口一直铺到了外面的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