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担心,患得患失。”碧荷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续说,“我担心Bella和清平,我担心他们不能在正常的家庭环境里长大”
担心他们得不到,他们本应该得到的东西。
她到底还是有贪念。
佛不了。
“我也担心你,”碧荷又继续说,“虽然你很有钱我们过的很好可是你身边总是有那么多女人”
终于还是说出来了啊。
“我很讨厌这种感觉,我想要一个忠诚的丈夫”
后面的胸膛贴近,是男人吸了一口气。她腰上的手一紧,男人低沉的声音随后在头顶响起,“没有。我没有女人了。我也很忠诚。现在只有你了。我没有乱搞。”
“你说的话,我都记得,没有违背。”
“你是“现在”没有乱搞,”碧荷叹气,“可是我却一直处于“你以后会不会乱搞”的恐惧中。”
“有时候我都想,说不定你哪天真的出轨了,我说不定还能活得轻松些”
男人沉默。
“我去乱搞,那我结婚的意义在哪里?”
他松开了勒着她腰的手,站到了她旁边,低头看着她,“我如果还想要过那种生活”
他顿了顿,“我就不会结婚。”
碧荷叹气。
“你看,”他说,“我们身边的很多人,其实都选择了终身不婚,不是吗?这是自由选择的权利。和有没有孩子也无关。”
碧荷摇摇头,没有说话。
她的恐惧和隐忧来自于自身,并非他的承诺和安慰可解。
男人抱住了她,怀抱温暖,声音低沉,“我以后再注意一点阿芙罗拉这次,真的是个意外。”
“我有责任。是我的错。”
碧荷嗯了一声。
卧室里,男人抱着女人,两个人拥抱良久。
“林致远。”女人又在他的怀抱里开口。
“嗯。”
“以后你要是出轨了,你不要做那些恶心事来恶心我,直接来和我说,”女人说,“我固然难过,可是总比发现自己被愚弄强”
她不是以前的她了,现在的她需要一个明确的结果。
而不是是似而非的无尽纠缠和等待,和猜疑。
钝刀子磨人,那才是漫长又痛苦。
她拒绝。
“我不会出轨。”男人声音平静。
“你说“好”,好不好?”女人抬头看他。
男人低头看她。
沉默。
两人对视良久。
男人低头看她,紧抿着嘴摇了摇头,依然拒绝了她的要求。
“我不会出轨。”他仍是说。
女人叹了一口气,抱住了他,把脸贴在了他的胸前。
他的心跳结实有力。
“林致远。”她又说。
“嗯。”
女人顿了顿,突然轻声说,“你把我和孩子的护照都给我,我自己放好不好?”
“不行。”这回男人一口回绝,抱着她的胳膊紧了紧,声音也压低了起来,“放我这里也是一样的,一家人的护照难道不是应该放在一起?”
女人抬眼看他。
男人低头看她,神色平静,摆明了没得商量。
“那我要去中文学校上班”她又说。
“不行。”又是一口否决。
“我要去,就半年。”碧荷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抬头看他的眼睛,“我和阿姨都说好了。”
男人低头看她,嘴紧紧的抿着。一言不发。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烦不烦?”女人抬头看着他,然后笑了起来,“你就让我一次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