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还愣著干啥?莫莫交给你了。
匆匆交代了句,怀木转身去开院门,才摸到门闩便停了手。
骤然而来的杀气。
怀木心里一沈,随即手掌一挥,要弟兄们退後。
走哪儿去啊?往哪儿走呢?
门给一脚踹了开,面前大道在这一刻亮起了片红。
莫文一看见门外站著的人,下意识往後退了好几步。
这这这这这、这......
持刀的侍卫堵住了整个院口,左右中央站著举火把的,赤红的光交错著照进来,分外刺目。
方无尽揉著脖子,面色发寒,衬著火光相当难看。
看什麽?很惊讶麽?谁教你这麽砸人的?穴位都没找对你知道麽?
怀木暗道不妙,刚光顾著著急把莫文带出来,忘了查探下方无尽的情况,到底莫文也是头一回干这茬,胆子不大人又容易慌张,没记清楚自个儿教的穴位下手轻了也不是什麽怪事。
怪就怪自个儿大意了,万没料到事情会节外生枝至此。
方无尽黑著张脸发号施令。
把他们通通给我拿下!跑了一个我唯你们是问!
话音未落,怀木转身就将莫文扛上了肩,足下一蹬,踩著院里一摞红砖就上了屋檐。
莫文的肚子咯在怀木的肩骨,几下晃荡是连酸水都吐出来了,湿在帕子上那味道熏的自个儿都难受。
方无尽怒极,一声大喝,震得上头莫文都觉著头皮发麻。
给我追!追回来了重重有赏追不到就给提头来见!!
侍卫里几个身拔萃的跟著上了屋檐,其余全让石头带著弟兄缠在了院里,喊打喊杀的声音充斥了整个夜空。
怀木就跟脚下能生风,扛著个莫文也不带喘气儿,躲躲闪闪绕到了马厩,纵身跳了下去。
莫文就跟五脏六腑都快吐出来了,难受得呜呜直哼。
怀木哪还能顾得上他,三两下把马栏踢开,里头二四六十站了一排的马儿顿时惊得往角落里缩了缩。
侍卫一路追上来,见怀木正要上马,二话不说挥刀劈上。
怀木侧身一闪,拽著缰绳借此调了个方向,手一伸直直把莫文手上的腰带剥了下来。
莫文就觉著手腕上火辣辣的疼,活像那层皮都跟著腰带剥走了。
侍卫一瞅怀木有让莫文先走的征兆,随即跳开一个,翻手打向马背上的莫文。
莫文惊魂未定,吓得一骨碌打马背上滑了下来,那一掌径直劈在了马鞍上,疼得那人龇牙咧嘴。
怀木见状提刀就砍,侍卫匆忙一收,刀锋擦过马鞍喀一声脆响。
身後侍卫成群扑了上来,来势汹汹,马群渐渐有些骚动,挤挤攘攘挡人视线,将侍卫三三两两隔开。
坐稳了,赶紧回去!怀木就著这空当将莫文抱上马背,把缰绳一塞,接著揣下了墙上的长鞭,啪啪两下抽在了马屁股上。
马儿吃痛,?j?j一声撒开了蹄子狂奔。
莫文一个趔趄差点从马上跌下来。
马脖子!抱马脖子!
一眼快的侍卫已经上了马要追,冷不丁耳边呼呼一阵风,足下跟著一沈。
怀木甩著鞭子缠上他的脚踝,蛮力一使,活活将他从马背上拽了下来。
莫文的马一溜烟跑出了老远,侍卫接二连三上马,怀木见势不妙,鞭子一抖,宛若游龙,刷刷就往他们身上招呼,几侍卫刚踩上马镫就一前一後吃了怀木的招数,皮开肉绽。
怀木趁热打铁在马屁股上挨个儿补了两下,马厩顿时乱成一片,群马嘶鸣,横冲直撞将那些个侍卫掀翻在地,拥挤著奔向外头,乱蹄踩踏。
侍卫见马群失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