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看他被干到潮吹。
或许他已经什么都想不起,只记得女穴被阴茎摩擦贯穿的酸爽。湿红逼肉抽动着,圆润脚趾绷紧着,即使在濒临高潮时,贪欢的身体,还是不愿意放开男人的肿胀性器。
就那么快乐吗?
就那么沉溺吗?
这种完全没有爱的性,也能将他的爱人,一次次送上极乐。
被干到凌乱汗湿的发,遮住白御的表情,乌泽手指下意识动了动,想给白御拨正。就像以前他们相处一样,随手帮爱人整理凌乱发丝。
可他忘了,他不在现场,手指只能碰到温热壁障,碰不到他的爱人。
指尖的一缕鲜血沾上屏幕。鲜血染上白御黑发,下一刻,白御俊脸上抬,在潮红眼尾处,滴落一滴血泪。
宛如作为回答的,喜悦到极致,才流下的欢愉泪水。
乌泽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困在空荡房间,眼睁睁看白御张开双腿被性器贯穿,听爱人尖叫呻吟哽咽哭泣,任凭恋人沉沦肉欲。
多么可悲,他什么都做不了。
“哦老公鸡巴别撞呀”
【今天是我生日,我可以许个愿望吗?】
乌泽捂紧耳朵,眼睛却自虐盯着白御不停开合的嘴唇,即使捂住耳朵,也还能听到白御快乐的呐喊。
那滴血泪,早就滑落屏幕,消失不见。
“老公等下呃子宫又被鸡巴打开了好重哦呀呀干的太猛了”
【我要的很简单,乌泽,我想听你叫我一声老公。】
每次心跳都带有疼痛,他的爱人,在一遍遍主动请求,希望这群男人把勃起的阴茎,插进他被干到已然红肿的女穴。
不疼吗,不痛吗,分明已经被操肿,只能用手指拨开拓宽,强硬将性器塞入。
那是能滴血的红,可从一声声完全变奏的甜腻叫嚷里,乌泽能听出,痛苦是假装,抗拒是假象,所有言语,只透露青年的无尽欢愉。
“老公鸡巴好弯......哈......顶到骚点,逼肉都被碾平了......骚货好喜欢”
【不要叫白御,叫老公,好不好?】
白御称呼他们每个人,都是老公。
这个被赋予沉重婚姻责任的名称,轻易被白御转送他人。他如今喊的那么无谓,那么轻飘,随意就从口中吐出,宛若游戏的某个称呼代号,可他明知道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谢谢你陪在我身边,我们有家了,我有家了,谢谢你。】
这个词意味着相伴相守,白头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