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又不是他。

不同于乌泽记忆里,男人在性爱欢愉中,发出的性感沙哑的低喘。

许久未见的爱人,同过去有着巨大变化,胸前乳粒,被男人唇舌亵玩久了,即使没受到刺激,也颤巍巍挺立着,浮现糜烂的艳红色;胯下生长的杂乱阴毛,也被好好修剪过,服帖在鼠蹊处。

白御被锁在,刻画有浮雕的洁白墙壁上,健美有力的双腿,往两侧分开,挤进一颗属于男性的头颅。

黝黑发亮的头颅,不停在白御腿根间上下游移,肥厚肮脏的粗舌,盖住青年阴茎下方的红艳女穴,完全包拢,从上往下,从左往右,用舌苔重重摩擦娇嫩敏感的阴唇,口中发出啧啧的吮吸品鉴声。

胯下被舔到发麻,烫热的舌,让牝户不堪忍受的往里瑟缩,却无法逃避,收缩着再度被粗糙舌面碾磨。

连续不断的快感,从身下女穴涌现,每一丝微小欢愉,皆是将他推向高潮的因果线,被身体捕捉。

白御呼吸愈发急促,双腿颤抖如柳,绷紧着想要往里夹。修长美腿并拢又分开,分开又并拢,始终不能坚持一个动作。

健硕躯体的抖动幅度,愈发明显,白御重复夹紧胯下作乱的头颅,在对方耳侧夹出两道大腿红痕。

什么都想不得,什么都记不住。

身下这根舌头,已然成为汪洋海啸,将他这一叶扁舟席卷摧毁。

白御控诉的话,也变得断断续续,七零八落,在舌头舔过女阴时,就只会绷紧着腰,张口喘息,“啊哈臭舌头别舔好烫呜骚逼要被舌头烫坏了脏口水抹到逼上了呃好恶心......哈......怎么还在舔......舌头好烫......呃......好舒服......别舔了......哈......骚逼要给舔化了......不想被臭舌头舔喷呀”

即使身体爱死这根肥厚脏舌,骚荡阴唇恨不得永远与它粘合一起,从此不再分离,穴眼蠕动着按摩舌苔细小的凸起,白御仍就口是心非,一边送上阴户,一边嘴里假惺惺抗拒着。

“吸溜吸溜......真骚......逼都给我舔开了......夹着我的舌头不放.....臭婊子还装什么啊......”

两片肥嫩阴唇中央,主动裂开一道火红缝隙,悬挂的晶莹水线,表明女穴如今是有多么快乐。才刚露出的细嫩穴眼,马上被男人的粗糙火舌擦过,抹上肮脏腥臭的雄性唾液。

诚实穴眼,验证主人嘴里吐露的全是谎言,抽动着将他人口水往甬道深处传送,玷污原本干净纯洁的层层逼肉。

肉道被打下烙印,覆盖上一层雄性体味。

真恶心脏口水不仅抹到逼唇表面,还被吸到里面了逼里也都是男人的臭口水味

分明应该觉得厌恶,分明应该万分唾弃,可是下身好爽,酥酥麻麻的。女逼被舌头舔的好爽,肉壁极速蠕动着,分明饥渴万分,就连送入的这一点口水,也搅动得叽咕作响。

穴口张缩着,流出一股晶莹透亮的水液,很快被男人吸走。

白御一向桀骜不屈的神情,变为堕落肉欲的沉溺,不用男人催促,一条腿自发上抬,跨在黝黑背上,翘起如玉的圆润脚趾。

大腿往两侧分得更开,多汁雌穴,主动在男人大嘴上蹭着。

他像娼妓一样迎合,从口中发出,高低起伏的嗯啊吟哦,“嗯......臭舌头好会舔......好爽......骚逼口又被舔到了......啊哈......”

“嗯嗯......逼里面也用舌头舔一舔......唔......再往里一些......骚肉好痒......”

“吸溜吸溜......臭婊子被舔爽了.......啧啧......终于不装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