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打算写个小短篇,但好像越写越长了。

花活比较多,非传统姿势。

醉酒:双性攻喝醉,酒吧门口被混混捡尸抹布(搞黄)

第章醉酒攻被老大吸奶啃咬破皮,混混鸡巴日脚穴,围观发现嫩逼

火热的,携带占有欲望的视线,或许被发觉,白御粉嫩的奶头,像古时未出阁的娇俏姑娘,藏在破布片的边缘,半遮半掩,只露出半圈乳晕彰显存在,欲遮还羞。

可在场的众人都知道,这清纯可爱的佳人,已经被多人用肮脏的手亵玩,只是这含面带春的纯情骚气,还是首次观赏。

他们中有人用指腹包裹碾压,用指甲掐住提拉,用指尖旋转揉捏,夜探香闺,无私奉献,才把凹陷的乳蒂从睡梦中唤醒。

他们开始抢占功劳,得意洋洋诉说自己的壮举,叫嚣着让老大惩罚这对不守贞洁的骚奶。

无人能忽视这别致的景色,而喜欢,就要宣示主权,占领先机。顶着无数艳羡的目光,老大低下头,褐色的脸贴近雪白胸膛,这才是真正首意义上,肉贴着肉的猥亵触碰。

平凡粗犷的黄褐面部,与对方细腻滑嫩的奶白肌肤格格不入,这般对比,是美女与野兽矛盾童话的最佳论述。

从鼻腔中呼出灼热气息,给予胸膛一瞬的温暖。却又在吸气的过程中,把温暖吝啬地给全部收回。

体会过暖意,如何还能抵抗外界的冰冷?

寒冷的风,是摧毁家园的帮凶,吹开仅存的遮掩,让撕裂的衣衫三角状挂在胸前。本就无所依的奶尖终于赤裸着,无所遁形,被冷热交织折磨的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弱小的俘虏被帮凶邪挑逗,诉状无门,居然昏头寻求施暴者的帮助。

是大材小用的恶意放纵,是处心积虑的步步诱使,老大把道上混的惯用伎俩,都用在此处。

“你看他的奶子,我之前捏过,小小硬硬的,就几分钟,怎么完全变样了。”

“卧槽,你看到没,奶头居然还能大,直接顶到老大嘴里了。”

“是迫不及待自个往里送的吧,肯定是想被舔了。”

“真是骚奶子,从前也不怎么玩吧,看他被刺激的,哈哈,肌肉都在抖。”

老大宽厚的嘴与乳尖还有一丝,薄纸般厚度的缝隙。白御的奶尖,因为各种刺激,居然再次涨大拔高,贫瘠地努力生长的幼苗,伸直狭长的椭圆叶片,终于完全顶到老大嘴中。

孩提时的哭闹,是为了获取想要的利益。而此时努力涨大的乳粒,是为了获得安宁的避风港湾。

只可惜,它所待的,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地界。

老大张开嘴,露出长期抽烟喝酒后的一排槽牙,还有牙缝里乌黄的牙垢。下颚继续张开,把大半浑厚乳肉吸入口中,老大的头完全埋在白御胸前,额头都顶上锁骨。

比起自身锻炼过头的结实刚硬,白御的胸脯,更像是好吃的牛乳果冻,甜点香软滑嫩,入口即化,还点缀了一颗莓果用来解腻。

在灼热的口腔中,那一抹硬挺被热气笼罩,立马被粗糙肥大的舌头狠狠舔舐。这一下,黏腻的,带有浓烈酒水气味的唾液终于沾染上纯洁之处。

被刺激的过头,白御的脑内炸开绚丽灿烂的烟火,睫毛末端的粘黏水液,随着颤抖动作滴落。那乳尖可怜极了,砥住对方的舌面,像是守卫疆土,负隅顽抗的斗争志士,又像是流离失所,寻求依偎的贫民百姓。

可这只会让施暴者的欲望高涨,老大眼底翻涌着惊人的性欲,直接用牙齿禁锢白御一侧的胸肌,死死卡住雪白的肉团。

舌头在兴风作浪,是灶台凶猛跳动的火焰,是海洋奔腾不歇的波涛,是不停拍打水面的船桨。舌面细小密集的舌乳头,按摩着凹凸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