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的、香香的,小孩子才喜欢喝的东西。

他想不起来了,明明一个月还没到,记忆就变得不清晰了。

他开始拼命回想,现实中,乳肉撑到酸痛的触感,让他主动凑近他人,只是这群坏种,全都等着他主动开口。

吸一吸

他扭着腰,靠近第一个人,对方却只肯舔着周围一圈白皙胸肉,还没碰到乳头,就狡猾躲了过去。

他又把胸肉靠近另一个人,对方舔也没舔,伸手掐紧乳夹就往上拉。

圆锥乳肉,被拉扯到几近变形,还在不断往上提拉。男人看到他眼角的泪,意嘲笑着他,“不会吧,白御,你这点疼也忍不住,怎么打败我们的啊?”

“就是啊,别是作弊,是不是用骚逼贿赂裁判,才让你赢的?”

吸一吸啊

这帮球队成员,把白御阴茎射出的精水,抹到他小腹上,“怎么上面喷不出奶,开始从下面产奶了......哇......真浓......这奶是什么味的?”

耳边传来夸张的,鼻翼翕动的声音,他们起哄道,“骚味的。”

“什么喷不出,里面不是很多吗?”小前锋哼笑着,用手粗暴揉搓着白御的乳肉,然后一把抓住奶根,给母牛挤奶一样往上捋。“这不就挤出来了吗?”

每一次上捋,都挤出一小股奶水。

白御甬道缩紧,肉瘤疯了一样痉挛,可插入白御体内的阴茎,干得一下比一下狠,强行拓宽逼肉,非要把他钉死在这张床上,操成一头受精雌畜,哪也去不了。

“哦哦射了骚逼接好老子给你的精奶”

从尾椎传来一阵酥麻,涨大的囊袋,也开始有了规律抽动。小前锋又在子宫里奸了百下,将肉袋里的精水,捣出大半,这才勉强把龟头完全塞入宫袋,抵住嫩滑宫肉,马眼一张,从中射出一股浓稠粘精。

肉袋成为一口玻璃杯,装满腥臊“乳汁”,可这粘稠液体,要么被后一人捣出子宫,要么被宫腔吸收,从此融为一体。

他真的想不起,他有没有喝掉那杯牛奶了。

白御躺在床上,乳夹在刚才性事中,被蹭歪一半。原本小巧玫红的乳尖,已经充血发紫,撑涨到极点,白御胸口剧烈起伏,失禁一样,往外淌着缕缕白色乳汁。

他喝了吧

他肯定是喝了吧

疲软肉屌,迅速撤离甬道,前锋坐在沙发上,裤子松垮开着,露出发泄后的黑色男根。床上群戏还在继续,还没等白御穴口回缩,又一根灼热长屌,狠狠贯穿了他。

白御原先还在摇头,拼命想合拢双腿,被顶到深处插了几下,他就只能像一摊烂泥,被对方扛着腿猛奸。

“今晚都被操了好几次,逼还这么紧,果然不愧是肌肉精盆呼......这婊子子宫已经合不拢了,直接就能干到最深处。”

背部被床垫摩擦发红,腿根痉挛着,手上握着的紫红阴茎,已经涨到最大,白御被迫用手,揉捏着对方的多毛囊袋,在两声高低不一的嘶吼下,两根即将射精的鸡巴,对准了他的脸。

从龟头射出的两股浓白精水,基本都喷在他脸上。高挺鼻梁,艳红嘴唇,全是男人的腥臭体味。黏腻浓稠的胶状液体,顺着眉峰往下流,模糊他的视线。

他希望他喝了,这样的话,那杯温热牛奶,就不会在空气里变冷,不会辜负主人心意,被冲进水沟。

在他偶尔喝醉的时候,乌泽会一边叹气,一边给他煮醒酒茶。茶包都是乌泽亲自配的,茶味很香,很浓。

他好像又忘了,在他求和那天晚上,乌泽有没有特地为他煮一碗醒酒茶。

是在短信里,还是在电话里说的?

他真的记不清了

“你求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