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软,豆腐一样,怎么我一摸,小逼就在抖……这么怕我把手插进去啊......”
手指结有厚厚一层粗茧,刺激着细腻敏感的唇肉,仿佛被粗糙刮板来回刮擦,从胯间泛起疼痛。
女穴受痛,一下合拢两片肥美蚌肉,妄想遮掩发骚蠕动的嫣红孔窍。只是逼口易挡,穴眼顶端,那颗胀大突出的阴蒂,却是怎么也缩不回去,火红丘陵,欲盖弥彰。
肉蒂尖角上,也泅着一团湿热白精。
“是骚的发抖吧......忍不住想吃老子大鸡巴的抖。”一人粗嘎着嗓子,伸手触摸嫩尖,将敏感肉团拉扯又碾平。
经常锻炼的球员,力气很大,下手也不知轻重。这么敏感的小巧器官,本应需要被人爱怜对待,被被这群莽夫玩弄,捏扁时,差点把阴蒂捏成一滩薄饼烂泥。
骚籽在肉泥里胡乱窜动,阴蒂两侧表皮,都快要贴合在一起。
肉蒂上的敏感神经,尽职传递所有刺激,白御又痛又爽,骚逼抽搐着张开,穴里射出一股透亮清液,屁股往下压了几分。
“别捏啊好疼阴蒂好疼放开它”
男人手指上全是水,揉捏的肉粒嫩生生,仿佛蕴含无穷汁水的鲜红草莓。手指捏到潜藏硬籽后,开始来回搓动蒂尖,无论骚籽如何滚动,都离不开男人粗硬指腹。
“这不是又流水了,爽都来不及,还疼什么。”
身下女阴,被多人黏腻视线围观的绝望、难堪,让白御像陷入困境的猛兽,拼命踢弹挣脱。
被唾液打湿的眼睫,粘在一块难以睁开,被亲吻肿胀的红唇,努力吐出声声拒绝,音调越发尖锐,“滚啊别碰恶心别碰我”
“臭婊子,别叫了,妈的,老子鸡巴都要给你叫软了。”
头被一双手狠狠按在床上,下体又探入几双手,白御哭喘着,哭的又骚又可怜,“不要摸......啊哈.......别碰那里......不要伸进去......”
他没法抬头,他分辨不清,有多少手掰开阴唇,刺进阴道口,又有多少手抚摸臀肉,抠挖屁眼。
即使白御拼命侧头,也没法转过头,视野余光只能看到床边,属于男人的部分身躯。
男人腿部肌肉,或古铜或黝黑,表面虬结着浓密的漆黑腿毛。层叠交错的手臂,绷紧肌肉,在来回抖动。
白御只知道,身下哪处都有不止一双手,他躲不开、避不掉,只能任由他们随心所欲。
“哈啊哈”
镣铐绳索被解开,他趴在床上,两手被塞入两根龌龊阴茎,肉屌一跳一跳,在手心抹上腥臭腺液。
白御刚想挣,他们就强硬握住他的手,开始一上一下自慰。
他们体温,比白御逼口温度还高。两口穴眼彻底敞开,敏感唇肉被灼热手掌碾磨,烫的发颤,骚艳甬道被手指抠挖抽插,每个人玩弄的力道都不一样,带来交错的刺激体验。
阴道、肠道,即使他们还没用鸡巴操进去,也率先摸清了纹路。
往往上一场高潮余韵未过,下一回的海浪就咆哮着袭来,白御很快话也说不出,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气音,夹着这些手指,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他们亵玩的动作不停变化,从各个方向和角度,将两处穴眼搅弄出唧唧响声,流出一股股淫汤。在高潮后,反倒更用力,用指甲刮擦肉瘤,引起甬道剧烈收缩。
“妈的你还以为你是在球场上呢。臭婊子,你以后就是我们球队每周发泄性欲的精壶,我们为了比赛,鸡巴可都几天没射了,都攒了很多精种对了,我忘了,你现在每天都能射精吧,被男人操到射精。”
“叫的越响,只会让我们干你越狠。”
“你不是很能耐,很威风吗?上次比赛,老子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