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线上,逐渐吸入一滴又一滴淫水。

为了不让乌泽发现这副畸形身体,他们做爱时,白御总是采用后入的姿势,抱住乌泽柔软纤细的身体,磨开菊穴。

即使是乌泽,他的爱人,也没有给他口交过。

对方太害羞了,光是和他欢爱时,都闭上眼睛,坨红一张脸,白御舍不得让自己污秽的性器,进入对方口腔。

即使身为男人,他曾无数次想象过,勃起性器被爱人深喉侍奉。

...

好舒服,被舔的好爽。

怎么会这么舒服,怎么这么会吸。

鸡巴勃勃跳动着,眼皮下,眼珠不停滚动,白御喉结也在颤动,没有男人能抗拒,被口交的快乐。

仿佛肉欲,是可以被单独剥离的,情感催化固然重要,但没有情感,也充其量只是,更慢一点登上顶峰。

男人的身体,就是如此可悲,只需要快感吸引,就能被强制榨精。

保镖喉咙口最紧窄的地方,被自己鸡巴逐渐贯穿,那里比乌泽肠道更紧,更嫩,带着永不干涸的丰沛唾液。对方喉管的真空吸力,按摩着硕大龟头,让白御觉得自己成为一头产奶乳牛,势必要在对方喉咙蠕动挤压中,泄出满腔精水。

囊袋控制不住抽动着,涨大又缩小,仿佛作为射精前的彩排演练。

鼠蹊不停传来快乐,如一簇又一簇海浪,堆叠着向上,绽开的愉悦火花,即使闭眼,也闪过一道道白光。

是了,那晚轮奸时,他们只想凌虐这根威武不凡的肉屌,混混堵住马眼,不让他射,还非要恶意捏动囊袋,让精液倒流,让他疼痛悲鸣。哪里会像现在一样,只要想射就射。

好爽,好舒服,他好像快要射了

不,不!

察觉到尾椎骨一阵酸麻,预感不妙的白御,以最高分贝尖叫着,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对方给自己口交带来的快乐,“滚呃”

保镖察觉鸡巴不停抖动,舔到带有腥臊气的粘稠液体,男人都懂,这是即将射精的预兆。保镖眼中一喜,舔弄更加卖力,粗大火热的舌头,来来回回摩擦着屌皮,每一下都很重,差点把粉嫩屌皮擦出白痕。

软嫩喉管,挤压着苏醒的性器,白御软着腿,眼尾变得通红,还好有锁环挂住他,不然他肯定因口交快感瘫软在地上。

确定自己即将射精,白御咬住自己舌头,在红润舌头上咬出牙印,强行锁闭精关。即使这次不射精,只会让下一次高潮来的更加猛烈,让身体留恋快感,变得更敏感。囊袋极速抽动几下,妄想泵出精水,但终于,又恢复原来状态。

他守住了,白御粗喘着,没有泄出一腔精水。

“十五分钟到了,你失败了。”

保镖恨恨吐出坚硬肉屌,从嘴里分开时,一缕粘稠唾液盘绕在龟头上。因白御坚持不射,原本粉嫩的鸡巴,都憋成深红色,马眼溢出腥浓腺液,囊袋比原先缩的要小。

即便这样,对方也坚持着没有射精。

“真能忍啊,下一个。”

另一名保镖,另辟蹊径,他跪在地上,没有舔吻白御硬挺粗壮的肉屌,而是将头往里,含住一颗大囊袋,用舌头挤压着囊袋里蓄满的精水。

卵蛋里面是满满的,带有些许软弹的浓精,因外力挤压,逐渐汇拢在一块。

睾丸在保镖嘴里得到尽情侍奉,对方舔过囊袋上每一寸褶皱,舌头还在末端瘙痒似的舔弄,白御咬紧牙关,牙齿咯哒咯哒来回摩擦。

对方久舔无用,用牙齿咬住囊袋末端拉扯,硬生生往外拽出几分,然后改变策略,咬住囊袋中央饱胀位置,往下合拢牙关。

“啊啊”

仿佛野兽嘶哑的喊叫,从白御唇缝间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