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白御收回手,有些可惜乌泽没有一直握着。他看着乌泽从床上坐起来,被子卷到腰部,睡衣歪歪扭扭,露出一截雪白腰肢。
乌泽下床,穿上拖鞋打开衣柜,他在里面翻找半天,最后挑出两件衣服,似乎不知道该穿哪件,拎着衣服回头问白御,“你觉得我是要穿黑色的,还是紫色的?”
白御状似细细思考,手摸着下巴,过了十几秒才回答道:“在我眼里,你穿什么都很好看。”
他又勾起唇角,似想到什么场景,表情变换补了一句,“当然,你什么都不穿最好看。”
像是圣洁天使,被他一见倾心,哄骗真情,拖入凡尘。做爱的时候,乌泽闭着眼,抱着他宽阔的肩膀,两条腿夹着他腰上不停在抖,甬道又紧又热,分泌湿滑肠液,让白御恨不得死在他身上,喘气挺腰,一下一下穿凿更深。
床榻嘎吱嘎吱摇着,风铃叮铃叮铃响着,白御把自己送到乌泽体内,两人深深结合、纠缠,融为一体。
乌泽闭上嘴,羞恼似的瞪他一眼,把白御要穿的衣服扔到床上,将自己身上的睡衣拽端正。原本他要直接在房间里换衣服,现在随手抓起其中一件,去浴室更衣洗漱。
“你也快点起来。”
...
乌泽早饭做的简单,青菜面,配上煎蛋。
乌泽厨艺不是很好,父母不让他多碰家务,让乌泽一门心思读书,上大学了,也不会拧煤气瓶开关。
和白御一起生活,乌泽才尝试做饭,厨艺勉强算一般水平,虽不至于把饭菜做焦,但也好吃不到哪去。
白御拿起筷子尝着,面条煮老了,软趴趴浸在水里,坨成大块。汤里盐放的有些多,没有放鸡精这些调味,尝起来不够鲜美。鸡蛋炸焦,褐色边缘有些泛苦。
照理来说,白御会给乌泽点评反馈,评价刁钻,从各方面全角度抨击,让乌泽下次能更改提升。可今早他罕见的没有说话,默默吃着面,甚至快将碗里的汤都喝完。
一勺又一勺,一口又一口,吃到后面,汤越来越咸,喉咙干涸发疼,白御没有停下,仍旧继续吞咽。
真奇怪。
不应该这么咸的,不应该这么苦的,开始到现在,汤的味道为什么能相差那么多?
白御握着勺,一滴白色液体,不知什么时候落到碗里,他摸上自己的脸,有些不敢置信。
他哭了?
眼睛是干的,他并没有哭。
白御已经很久不会哭了,长大以后,就算打篮球时不小心骨折,也只是一瘸一拐到医务室看伤。
不、他好像......
他突然在眼角,摸到比湿润泪水,更粘稠的液体,在面部和指腹拉丝。又变为干涸的,指甲也抠不下来的一点污浊。
面汤变得粘稠,变得腥臭,表层浮上白灼,斑斑点点,勺子里的一根面条碎,膨胀为紫红阴茎,抵到白御唇缝,来回挺动摩挲。
龟头分泌的腺液,涂抹鲜红嘴唇,涂上一层透亮水光。
从碗底源源不断冒着胶状浓白液体,喷泉似的,一股股翻涌上来,携带半干涸的发黄精斑,溅到白御呆愣的俊秀脸上,沾上他的睫毛,嘴唇。
白御能清楚看到,有人挺着炽热粗壮的性器,用紫红阴茎撬开他的牙关,一点点塞进嘴里,白御嘴巴张到最大,他不能动弹,眼睁睁看着鸡巴滑入喉咙。
白御以为的真实表象,被突然打破。
鼻尖闻到男人胯下性器的腥臭体味,白御眨了一下眼,睫毛上坠着的一滴,硕大精液,从羽睫根部滑落,滴落到碗里。
耳边响起的变奏音乐,昭示崩坏开端。
“今天的面怎么样?”乌泽戴着围裙,从厨房探头,白御身体健壮,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