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中烧的黄毛,越想越气愤,他将所有情绪化作性欲,发泄在身下的肉体上。
绷紧屁股,鸡巴用力往逼里砸,沉闷的一下又一下,直到凿开深处紧闭的穴肉,到达梦想中的桃源。
在对方持续努力下,深红的屌整根插入白御穴里,敏感肿胀的深处,轻微摩擦就能得到剧烈快感,更别提被巨屌开宫以后,子宫微张的口,被黄毛褶皱密布的屌皮摩擦,明明没有套上羊眼圈一类性具,也让白御身体颤动。
“呃什啊......怎么又呕咕咕”
子宫口被触碰的强烈快感,让白御刚稍微清醒,他感觉到体内灼热性器的抽送,还没说完一句话,唇边出现一根腥臭阳具。
可能是怕白御把传宗接代的肉物咬掉,男人牢牢控制住白御下颚,挺腰把鸡巴往烫热口腔里塞。嘴中不断分泌的唾液,正好作为口交润滑,混混硬着鸡巴在白御口腔里捅了几下,硕大龟头把娇嫩的口腔内壁顶住一个突,像含住一根巨大的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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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肌肉熟男给他口交的快感,让混混把白御的头按到自己胯间,毫不留情开始抽送。“呼这婊子嘴里果然好烫,口水那么多,真爽哦哦舌头真会舔,鸡巴被舔的好爽”
白御的头被迫埋到对方胯间,被粗硬阴毛扎着脸,眼前是放大的蝤黑体毛,还有没有吞进的一大截紫红茎身,鼻尖全是男人胯下的浓厚体味。
好臭,嘴里这根鸡巴好臭。
肮脏黝黑的阴茎带着许久没有清洁过的腥臊味,熏的白御几欲作呕,他下意识用舌头抵住性器前端,阻止龟头侵入口腔深处,却从舌尖接触屌皮的地方,感觉有什么固状物从对方性器上离开,黏到自己舌头上,被唾液润泽,变得粘稠。
好恶心,他舔到什么了?
对方肮脏腥臭的肉屌上,满是精垢尿垢,无论白御怎么摇头,舌头上总能舔到腥臊的固状物。甚至有一次,舌尖抵住龟头正顶端的小眼,尝到马眼溢出的前精。
“哦哦骚舌头真会舔,再舔舔屌皮里的褶皱,好爽龟头都被舔到了”
原本舌头抗争的举动,反倒像是主动伺候对方的肉屌,对方鸡巴左冲右突,撞的白御眼花,嘴里蕴含的唾液,随着对方抽送姿势下落。
子宫口的酸涨,让白御夹紧会阴,没有口交经历的嘴穴,撑到最大,喉咙里说不出话,只能被迫吮吸着屌,发出口水与鸡巴摩擦的声响,“咕咕咕”
黄毛更加激动,劈劈啪啪不停用力,把腰舞成残影,一边放着狠话,一边在健美结实的身上逞凶,“妈的,骚逼。老子操死你用这根屌操死你”
好酸,宫口被龟头摩擦的泛起酸麻,这根屌粗度恰好到好处,不会过度撑开穴壁,带来疼痛。
所以果然是梦在梦里做什么,都是被允许的
白御缅怀着对方较为温和的操穴方式,鸡巴一直顶在宫口,却始终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操操里面,也操操里面。
享受过宫交快感的子宫,渴求起被龟头填充的快乐,肉袋里只有精水晃荡,空虚又寂寞。
蜡黄瘦弱的身躯意侵犯着白皙健硕的身体,把玩男人身上漂亮的肌肉,用男根在宫口各角度摩擦。明明只要白御想,他就能掀翻身上的男人,狠狠教训对方一通,可他却甘愿成为雌伏的牝马,双手扣地,伸长脖子,晃起屁股追逐肉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