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汗,分布在柔软的腰肢上。乌泽似乎哭了,他哭泣的声音细细的,咬着牙,身体一直在抖。

晃动的床榻归于平静,白御停下侵入的举动,拉起乌泽的手臂,吻在他炽热的掌心,直到乌泽勉强适应侵入部分,才继续往里挺进。

整个过程不知过了多久,等他完全挺进去,鸡巴在紧致肠道里箍到发痛,勉强抽动几下,眼前闪过白光,白御后腰一软,控制不住在乌泽体内射精。

乌泽当时很痛吧,穴口虽然没被过度撕裂,但还是溢出血丝,修养了好几天。被禁锢压制,被挞伐侵犯,就算是心甘情愿的爱侣,也要鼓足莫大勇气。

如今,被压在男人身下,诡异的饱胀感让白御头皮发麻。

一条手臂从粗壮脖子上垂落,如同振翅的蝶,高频率颤抖。手指像是想抓住什么,却握了个空。无名指上的戒指,因摇晃逐渐松脱,从指根处下滑。

白御被操到眼前发黑,呼吸急促,在接连不断的碰撞中,戒指完全从手指上脱落,稍微在指尖打旋,“啊哈......大鸡巴进的好深......咿咿宫口又被磨到了,好酸......后面好痛......呜呜......屁股要被大鸡巴操烂了......”

这枚白御珍藏的戒指,掉落到地上,与半干的精水混合,失去银质光泽。白御却没有反应过来,他张嘴喘息,“好舒服呜呜好爽鸡巴再用力一些”

难道爱和欲,对他而言是可以分开的吗?

他的心都要被操到跳出来,怦怦怦怦,比向乌泽表白时跳的更迅疾。

太可笑了,后方分泌汩汩的肠液,是背叛乌泽的铁证。对方顺畅的进出,让白御感到崩溃,他还是没有能保持住,在无尽的情欲深渊中堕落。

“前面顶到子宫了......鸡巴头别磨......哦咿咿好爽,小逼又要、又要喷了”

他切实像个被操烂的婊子,前后摆动腰肢,追求双倍快感。

“妈的,痛个屁!这婊子惯会说谎屁股别夹了,都被干几百下,屁眼都给干开了,还他妈夹!”

“屁眼好撑,撑的好舒服,啊啊对,顶那里,不要往里面操!哦哦还往里面,要被大鸡巴操死了”

“大哥呼这婊子里面太爽了,又喷了,我忍不住要射精了呃我不忍了直接干了把这个肌肉婊子操射”

“呼我也快要射了老二,我们一起,把这个婊子干死干穿他的两口骚逼”

“呀啊啊啊鸡巴太深了、太快了受不了了”

前后都被贯穿到底,这两个恶劣的混混,无视羔羊的悲鸣挣扎,开始各自的肏干。他们每一下都干的很重,胯骨与胯骨碰撞,悬挂在臂弯的白腿,跟着不停抖动。每一次都砰砰操到底,只留下黝黑的卵蛋,露在穴眼外,像是竞争角逐的雄性猛兽,在激烈性爱中彰显自身的性能力。

囊袋里蓄满即将喷薄的浓精,硬挺的肉屌飞速在靡红穴肉中穿梭,用冠状沟狠狠摩擦过穴中褶皱。

“啊啊好舒服”白御张嘴咬住无名指,咬在之前戴戒指的地方,妄想做作的矜持,抑制浪荡喘息。

接连不断的皮肉拍打声,因两名肏干者的随心所欲,时而间奏响起,时而合奏演出,配合白御起伏的呻吟,在围墙处十分清晰。

白御被干到伸出舌头,不住颤抖,“前面被操的好舒服,后面也被干的好爽,鸡巴再深一些,再重一点,从骚点狠狠磨过去操烂婊子”

“妈的,被肏开以后真骚我们两兄弟都要死在你的两口骚逼里,呼,老子受不了了,要射了骚货把子宫张好,老子给你灌精了!”

前方肉屌,将龟头整颗塞入宫壁,黝黑囊袋紧缩,从张开的马眼中,激射出一道精流。所有的精水,都被堵在肉袋中,撑大白御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