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很好,从来不会乱动,一个姿势就能睡到天明。白御喜欢抱着乌泽睡,闻着爱人身上淡淡的香,寂寥已久的心被填满,他数着乌泽眼睛上的睫毛,一根一根,数到乌泽眼睫颤抖,轻笑一声又重新数数,怎么也数不腻,怎么也看不腻。

这份爱意,与日俱增。

乌泽身上的每一处,白御都很喜欢。就像他们的名字,天生契合互补。睡前在爱人沉眠的脸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白御安然闭上双眼,抱紧怀里的爱人。

他喟叹一声,终于不再孤独,不需要一个人伴灯入眠。

“啊哈啊啊不要了”

“老子是不是干的你很舒服,妈的,骚逼一直在喷水,让你喷,让你喷老子的屌都要泡白了!”

现实中,白御抱紧身前人,露出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神色,主动贴上对方炽热的胸膛,用女穴承接对方凶悍肏干。

挂在男人臂弯的小腿,无力的不停晃荡,绷紧的脚趾摩擦对方施力的虎腰,抹开斑斑点点的精水。

胯间一片泥泞,不断飞溅出精液与淫水混合的体液。背后十指相扣,无名指上的银环,在黝黑背上闪出一道银光,白御在渴望与爱人相拥。

即使此刻,他只能拥抱身前不断侵犯他的混混,只能在精神上拥抱一场幻梦,他还是颤抖着挺腰贴近。

“啊啊进的好深受不了,鸡巴干得太深了”

“乌啊哈呜呜好酸真的好酸啊”

乌泽。

好爱你,真的好爱你。

他在迷乱中,叫喊出乌泽的姓,不愿玷污纯洁的爱人,马上咬牙把剩下的话咽进肚里,破碎的语句,像难以承受双龙入穴的呜呜悲泣。

“操,老二,你操死他。妈的,贱逼,老子干的你不爽?屁眼都流水了,还一直躲。真是臭婊子,你撞他,让这个婊子撅着屁股,用屁眼套我的屌。”

乌泽。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的爱人,我盼你今夜好梦,我祝你永远安康,远离尘世纷扰,梦里是我们的相知相遇。

“不后面不要!求你求你出去呃......鸡巴又进到屁眼了......啊......屁眼好胀......呀都进去了......要被操烂了......”

白御后方的性器停住征战的步伐,从相连处传来的勃勃脉动,预示着激烈性爱并未完结。能猜想到接下来是何等淫靡的性事,白御尖叫着挣扎,但身上逞凶的混混可不管白御心理如何抗争。

前方赤黑肉屌一捅到底,顶到子宫深处,撞上娇嫩宫壁,撞出一簇簇涌出的淫液。白御手指颤抖着分离,在后背肌肉上划出十条血痕,脚趾蜷缩,饱满臀肉后倾,想要撤离。可是菊穴颤抖着,将可怖性器吞吃到底,整根没入,只剩黝黑囊袋露在粉嫩的菊穴外。

“嘶老二这一下可以啊,老子鸡巴操到这婊子的结肠口了里面都在抖,肠肉又热又紧,呼屁眼夹的好紧,拔不出来婊子把屁眼放松一点,再来荡秋千咯”

好不容易闭合的肠肉又被撬开,龟头持续深入,勇猛冲锋,一直顶到敏感的结肠口。肠内息肉不停颤抖,在这一击中,栗子大小的前列腺被狠狠摩擦,肠道疯狂紧缩着,从菊穴分泌出透亮肠液。

“臭婊子,屁股被干的爽不爽?想不想要老子的大屌继续操?”

“啊哈不舒服呜不爽,呜呜好撑,不要再干了,屁眼真的好痛”

“是痛吗?是痛吗?一点都不爽吗,我只是顶到你的前列腺上,你腰为什么一直在抖?”

不能快乐,不应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