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坚守底线,沉沦快感,毕竟,那根紫黑粗长的器物,确实干的他欲仙欲死。白御也想不到,就在他抛却羞耻,躺在男人身下呻吟时,他的爱人,挟着夜晚水露,在路口拨打他的电话;赶到酒吧,踩过他今晚曾走过的足迹,翻找每一处角落,前来拯救他。
可他们终究错过了,在今晚互诉衷肠的电话中,在表达爱意的时刻,原有的白御,那个骄傲瞩目的篮球新星,霸道体贴的乌泽爱人,被低贱的混混暴力拆解,打碎人格,拼合成一个只知道吞吃男人性器的尤物,他忘却自身坚持,沉沦泥泞,缩紧逼肉,甚至偶尔挺动腰胯,怯怯迎合。
“不......别进了......哈......进不去了......”白御握拳挺胸,一句话被对方撞的支离破碎,字句里全是喘息。颇为艰难才把话说完,他想要对方停止挞伐,大腿酸痛,快要支撑不住。即使之前接受过两人的肏干,他还是难以习惯鸡巴顶到宫腔的深度。
这根肉屌着实太长,对方也不怜惜雌穴,次次都干到深处,贯穿宫口,过分深入,撑到腹部发噎,撞的子宫快要挪位,只能汩汩流出水液润泽。
穴口只剩一对饱涨的黝黑囊袋,似乎身体都被挑起,只剩相连性器作为支撑。白御踮起脚尖,想要减缓快感,反倒不稳摇晃着,因身体重量下坠,将过分粗长的肉刃含到底部,龟头在宫壁上捅出骇人弧度。
深麻、酸胀,炸裂脑内缤纷花火。
甜腻的,仿佛要在性爱中融化的声音,从他的开合的红唇中吐出,他无法抑制潜意识内的叫喊,嗓音因缺水而沙哑,因骚叫而失真。“好爽......啊......鸡巴别再操了.....太深了.......子宫要捅烂了。”
分明是男性化的磁性深沉,却带有让人欲火喷薄的媚意,携带独属于女性器官的淫乱话语,让恰好经过的路人停下脚步,脚下一转,前去窥视男人的承恩过程。
是真的被顶到子宫,还是在性爱时将后穴称作子宫?
不管是哪种,阴茎肯定都顶到最深,灌入取之不竭的浓白牛乳,骚浪的让人想把他压在身下,鸡巴塞进去拼命肏干。
刚走到在转角处,就看到一圈人群站立着,激情的戏码处于最深处。路人屏住呼吸,走过拐角,就被一圈混混们围住,他们神色不善,不耐烦怒视着妄想插足的路人。
混混们一个个裆部凸起,鸡巴青筋缭绕,硬到发胀,早就在春宫戏里听得欲火焚身,恨不得此刻代替二哥,在白御甬道里尽情驰骋。
“看个屁,还不快滚。”
“找死吗,这是你能看的?”
又是一声夹带哭喘的呻吟,从人群最里端传出。
色胆包天,被欲火蒙蔽理智的路人,往前进了一步,只来得及看到远处被黝黑身躯阻挡的一小块洁白肌肤,听到男人痛苦又快乐的淫叫,就被混混们“客气”请离。
路人看到混混们手中棍棒,不敢再久留,硬着下身,佝偻身体离开众人视野。他并未走远,而是来到围墙另一侧,在一墙之隔聆听性爱的全过程,盯着墙上雪白晶莹的脚趾,右手探进裤裆,握着身下的挺立肉棍,唾骂着匆匆打上一发。
...
脚踝被汗湿的手掌紧紧握着,黏腻的热汗,从交叠处源源不绝产生,泅聚在掌心中。
偶尔两者在碰撞中发出揭开薄膜般的声响,溢满的汗液蜿蜒流过小腿肚,流到抽筋似的,不断痉挛的腿根。壮硕弓箭,在甬道内意横行,每一下都捅到最深,撞到宫腔嫩肉,马眼溢出点点腺液,被宫肉蠕动着吸收。
二哥头一次射了很多,肉屌插得子宫唧唧作响,翻搅着袋中储存的白浆,鸡巴头被自己喷出的胶状液体泡着,甬道处无数肉瘤自发按摩紫黑棒身,他爽的浑身毛孔舒张,回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