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白御哀鸣了一声,肌肉抽搐着,贴在二哥胸膛上,精液无法被排出的痛苦,更甚顶弄宫口要被开宫的酸胀。这种残酷的刑罚让精液只能原路返回,从输精管重新流回囊袋,在卵蛋里嘶吼着请求再次出战。

“哟,怎么大英雄要射了啊?”

“怎么也不先说一声,。”

违背生理的快感,让茎身不停抖着,马眼挣扎着张开更大,却无人能看到不停蠕动的管壁。白御的囊袋都憋成深红色,本因射精收缩变小,现在又重新外扩了一圈。

“让我......让我射。”

一切都已经远去,只剩下射精的原始冲动支配着青年,他哽咽着,提出唯一的要求。同时屁股前后左右各角度开始甩动,用尽力气挣扎,想甩开身上束缚的枷锁,想要尽情射精,却怎么也甩不开如影随形的手,他快要疯了。

二哥恶劣的捏住白御龟头顶端的一圈肉,把马眼都捏的牢牢闭合,流不出一滴精水,子宫吸绞更甚,开始张开层层叠叠的花瓣。

前方不畅的道路,让后方开凿出另一条道路。

“只要你用逼把鸡巴都吃进去,我保证,让你痛快的射出来。”

过分、算计,恶魔引诱着青年,让他以身体作为交换,用身体愉悦换取精神堕落。

混混盯着白御失神的脸,扯开嘴角,他甚至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恶意捏了捏白御两颗囊袋,一下就捏扁存储精液的一颗卵蛋。

精液在里面乱窜,从囊袋再次输送到输精管,堆积在根部,胀成比体内鸡巴更深的紫红。本来还有弹性的储精袋,已经变得石头般坚硬。

“哟,卵蛋也这么硬了啊,你看看,石头一样的。”

白御被玩的几近崩溃,他的阴茎,他的精液,全都变成淫虐性爱的帮凶。但他本能保持着狗爬的姿势,翘着屁股,声音嘶哑痛苦,痛苦于持续不断的精液回流。“让我......射。”

眼前变得雪花闪烁,在子宫口虎视眈眈的鸡巴,用半圆的钝刀割开粘附的肉层,开始尝试着往里挤。

“把鸡巴都吃进去,就能射。”二哥绷紧浑身肌肉,像操弄一匹不听话的母马,用重力下压穿刺。

白御的屁股碰到对方黝黑的卵蛋,它是多么自由、多么鼓胀,同样存蓄着粘稠的精水,对方却能够无所顾忌,横行霸道,即将输送精液射进宫腔。

在这番对比下,自己被封精的鸡巴显得更加凄凉。

白御翻着白眼,他难受的快说不出话,只能喃喃着重复两个字,“要射......要射。”

硕大的龟头,难以顶进紧嫩的子宫,二哥啧了一声,用力捏着白御的卵蛋,指缝里都露出一些被憋成紫红色的皮。

“他妈的,叫你骚,给老子把子宫打开。”

白御哀哀叫着,他已经什么都失去了,疼痛在雄性的器官上埋下火药,即将爆炸。就算身体里源源不断产出淫水,也根本不能代替积存的精液。

疼痛到极点,身体反而开始接受现状,在淫虐里尝到快感。

“屁股撅起来后顶,自己开宫,就让你射出来。”

怎么忍?

怎么忍得住不射精,怎么忍得住精液回流的痛苦。

根本忍不住。

没有人能忍得住。

白御已经快没有意识了,听到二哥的话,他把屁股奋力向后一顶,跟随二哥挺腰的动作,宫口被逐渐侵入,撕扯着粘附的膜肉,红润的臀在二哥的胯间被拍扁。

对方没有梳理的杂乱阴毛,刺的白御娇嫩的地方又麻又痒,可他在意不了,那双作恶多端的手终于被移开,顶端屌皮被捏紧,第一下还没有精液喷出。

很快,白御的大鸡巴抖动着,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