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君。”
“竹君。”
我不停喊着他,整个人抖着。竹君身体里很热,热到我再怎么抽送也发泄不出。鸡巴操过去,全是唧唧的水,稍稍用龟棱擦过肠肉,就在想要蜷缩合拢的肠壁上碾出湿热的水。
我想去亲他,竹君的容颜被垂落的乌发遮挡,只好退而求其次,将吻不断落在他白皙的脖子上。
“竹君。”
“竹君。”
我呢喃唤着他,身下肏干的力道越来越大,椅子咯吱咯吱响着,快要散架。
两瓣浑圆臀肉都被压成扁平,竹君身体猛地一僵,股间精液淫液倏尔涌出。那水都在竹君体内烫温了,加上射进去的精液,搅成湿答答黏糊糊的一摊,失禁般从椅面往下淌。
柱身被湿热肠肉绞紧吮吸,我抱着怀中汗湿的身体低低喘息,恨不得干脆就死在我爱的人身上。即使射了精,也根本不想抽出去。
我用双手搂住竹君的腰,阻止他脱力滑落。他闭目喘息,长发粘到他肩胛上,鼻尖也沁出汗来,却只能由我抱着。
即使竹君穴中泄了许多,从结合处喷出许多,可被我堵住的也还有不少。肚子都被我撑鼓了,凸起成圆润弧度,手掌按下去,除了感知水液晃荡,也能摸到插进去的那一根。
竹君从唇中颤抖着吟了一声,很轻很媚,我听见重新硬了起来,鸡巴抵在湿热的肠道末端,一下一下缓缓撞击。
“不不”
他伸手想要掰开钳在他腰侧的手,指甲在我手背滑过,划到青筋上才有一点疼意。
竹君体内最敏感的地方颤颤巍巍想要缩紧,又被我用鸡巴撞软捣开,操成只知吮吸的骚肉。我抵住那里冲锋陷阵,用冠首一次次夯击,眼前也看不清晰了,因为太快乐太幸福,体表的那些微弱痛觉,完全被欢愉的肉欲掩盖。
我掰过竹君的脸,含糊不清堵住他的拒绝,身下椅子重新响了起来,配合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叫的更急促。
“既然来我这……那什么时候停下,是该由我说了算。”尖锐快感从脊骨往上蔓延,身上的灼热温度怎么也消不下去。我用舌头舔了舔口中侧方的虎牙,抱着竹君纠缠在一处,像两条发情相缠的蛇,谁也无法分开我们,“再来一次吧,竹君哈你应也是欢喜的吧?”
而现在,我只单纯地抱着竹君,甚至抽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怕竹君看出我连日未睡,还特意用脂粉在眼底抹过,不过即使不抹,竹君应是也注意不到的。
我不再去想为何偏偏是龙凌,最后一次为什么偏偏是他,再去纠结,也已经没有意义了。脑就哄乱成一团乱麻,找不到最开始打成结的那根线头。
棋差一着落得如今这个结局,都是我咎由自取。
我抬眼看向窗外,缱绻云雾缭绕山头,竹林中寂静一片。等不到喜鹊叽叽喳喳飞落指尖,也等不到竹君眸光潋滟,开口允我一段真情。
这颗一直努力在胸膛鼓动,怦然跳动的心,也终于是死了。
像我一直对竹君说的那样,心甘情愿,无怨无悔。我对他承诺道:“放心,我会去救龙凌的。”
“凤九永远都在你身边。”
这大概是我做的,唯一一件有点皇储模样的事儿了。
...
凤凰骨终是整根剖了出来,龙凌拎着它,像拎着一根带刺骨鞭,这武器对他来说不太趁手,甩动时还会咯啦咯啦响。清风霁月的人,总使些扇啊剑啊什么的漂亮武器。
所以我才想要用我的骨,给竹君做一把世上绝无仅有的剑。
我相信龙凌能做到的。
我趴在地上,仰头去看龙凌,俊美脸庞被我的血溅到,他却没用锦帕去擦。还有点血擦到他的唇角,反倒让他多了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