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嵌在白色奶油里的红艳莓果,他在玩弄时特意多多关照,用手夹着对方胸肉中央的殷红小点,各种提拉硬拽,就是不肯松手。

阴蒂就不一样了,摸上去和奶子触感全然不同,就是一整块湿答答软乎乎的骚肉,表面都是水。阴蒂烫成了个小火炉,把上面的水也都温热了。他现在手指覆在上面,就贴在这块湿热肉上,毫不费力,就把这颗烂熟果子遮了个严实。

只有一点颤抖的红,在手指边缘若隐若现。

“骚儿子爸给你揉揉穴,方便你把穴打开些呼喜欢吗?爸给你破处”

赵柱容手被夹在两人胯间,贴着自己和对方的皮肉。

他手腕粗,手指力气也大,稍微一揉一压,就把这果子压成薄薄一片果干。果子的上表皮都要和下表皮粘合在一起,果肉都要从果皮包裹中挤出,更何况手指是现在这样,像触电般凿抖着。

赵柱容像在把玩一个随意变形的橡皮泥,把这团骚肉高高揪起。这里面藏了一个按压式的水闸阀门,他手指一摁,程哲就踢着腿,从逼里猛然喷出一股澄澈水液。

坚硬指甲偶尔划在阴蒂上,赵柱容不爱干净,指甲缝里也都是污垢。特别敏感的阴蒂尖端,被嵌入赵柱容的指甲缝里,只能随着动作在空中变形。程哲浑身颤着,奶子抖,硬着的鸡巴也抖,整个人像鱼似的挺动挣扎。

穴里水流得更欢,本来穴口都快被鸡巴撑裂,二者牢牢结合在一起,淫水很难往外滴出。现在里面实在存的太多,只好顺着鸡巴和穴肉的缝隙排出,一滴滴往外淌出水来。

这一尾漂亮白鱼被黝黑男人捕捉上岸,面临成为肉便器的悲惨命运。男人不止用手摸遍他的全身,还非要把硬挺的鸡巴插入鱼鳞下翕动开合的生殖腔。

什么东西进到他身体里了?好疼

烧火棍似的一根,直直从他腿间插了进去,身体被活生生撕裂开。从伤口处掉落的皮肉,被放在炉上炙烤,烤成漆黑焦炭。

但同时,又有什么东西似乎要被撕裂,特别重要、特别珍贵的,叫他肚子都抽疼起来。

青年从鼻腔哼了一声,两瓣原本绷紧的屁股都在往下落,想要借此让那根鸡巴撤离体外。但赵柱容鸡巴太大,尤其是鸡巴顶部的硕大龟头,想要从穴里拔出去可不容易。

得要无比的决心和毅力,才能一口气让双方奋力。

程哲费了好大的力,热汗都分泌出来了,还是甩不开如影随形的噩梦。他像婊子一样在床上各种扭着,屁股在空中打着转,上起又下落,可腿间插着的东西,反而涨得更大,更难撤离出去。

每一次勃勃跳动的兴奋感,都从紧紧相贴的穴肉传到程哲这儿,所以在床上,就展开了一场拉锯战。

青年哭着把身体往下低,眼泪都从眼角涌出来了。他一身力气无处使,也没机会喊爸。嘴里没堵住东西,鸡巴插在他逼里,又没有捅他喉咙里,可此刻他却连话也说不出,只会婴儿一样张嘴啊啊叫着。

如果能说话,程哲想要父亲救救他,好心帮助他摆脱此刻困境

帮儿子一把,难道不是父亲应尽的责任?

这是这爸又不是亲爸,没有血脉相连的亲情,平日儿子也不是儿子,在床上更是被当成老婆用了。

“啊啊啊哈”

他忘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压他身上好整以暇,嘲笑他在做无用功的丑恶继父。

程哲屁股都紧紧贴到床上,被压成两片肉饼,臀缝间湿漉的体液,也都随着动作被蹭到身下的床单上。而那截插入穴里的鸡巴,就像有绳牵住的狗,嗅着味儿来,随小逼后退的动作往前挤。

程哲浑身肌肉泛着情色的红,从阴蒂那传来的剧烈快感,让他两条腿都从赵柱容的肩膀上滑落,砰的砸到被子里。